魏姐:“不是打能解决的问题。他就是不停地搅和,直到把生意给搅黄了。”
于春深:“听徐山忠说,俞四想在那里搞房地产。之前,找过他们建筑公司的老总。”
魏姐:“不管他。我即使夜总会不开了,也不会把这地转给他。”
“你过来找我,不是会闭聊天吧。”
于春深:“我过来向你要个人。”
魏姐看着于春深,笑了:“真有喜欢的女孩?”
“不是喜欢。而是需要。开业几天了,感到人手不够。想从你这里挖个人。”
“谁啊?”
“金地地。不知她愿不愿意去。”
一听说是金地地,魏姐还真是不舍得。金地地在夜总会干得时间不短了。人活泛,善于和人打交道。把前台的事务打理得溜光。
如果别人来要,魏姐一口就回绝了。于春深给她的印象不,他来要,魏姐就不好说不了。
魏姐:“那你得看看她愿意不愿意。她愿意,我也拦不住。我这个地方,就像个流水席,走一拔,来一拔。你要是真想要,我就给你问问。”说着,抓起电话,就要找金地地。
于春深:“不急。顺便问问就行。招个人也好招,我就是想找个搞销售的,感到金地地特别合适。”
魏姐:“眼光不啊。如干销售,我也感到她会是一把好手。”
于春深:“那就先谢谢你了,忍痛割爱。”
魏姐:“先不用急着谢。她去不去还不一定。在这里,我给她的工资可不低。”
于春深:“她如真想去,我给她的工资一定比这里多。”
魏姐:“你这是公开挖我的墙角啊。”
魏姐抓了几个花生米填到口里,脸有痛苦状。
于春深:“怎么了?不舒服?”
“老毛病了,胃痛。过去喝酒喝的。”
于春深:“我会扎针,哪天有空,我过来给你治治。”
“真的假的?”
“这还有假?祖传的。保证把你治好。”
看样魏姐疼得很厉害,用手按着肚子,身子向茶桌上靠着。
于春深说:“我给你按按。”说过又后悔了。
这灯光幽幽的,孤男给寡女按穴位,总有些不妥。
没想到魏姐却轻轻点了点头。
于春深有些难为:“还是你自己按吧。我按不合适。”
“你就当自己是医生,我是个病人,不就得了。没想到,你还挺封建。”
于春深就伸过手,在魏姐肚脐上方四寸的位置按下去。
正在这时,有人推门进来了。竟是吕仁矾。
于春深想,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他一进门看到于春深把手放在魏姐的肚子上。说道:“我来的不是时候。”
于春深把手拿开了。魏姐抓着于春深的手又放回原来的位置。
这就尴尬了。吕仁矾站在那里,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脸上的表情变化万千。看起来尴尬的成份不多,酸溜溜的,像在吃醋。
于春深想,吕仁矾五十多了,自己给魏姐按摩,他吃得那门子醋。
正想着,没想到吕仁矾气汹汹地走过来,一下子把于春深的手,从魏姐的肚子上拉了下来。然后,气鼓鼓地摔门而去。
于春深问魏姐:“他回来干什么?”
魏姐:“我怎么知道。都快被他烦死了,总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