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雄没用薄丽开车送他。薄丽没多想,只当司马雄小肚鸡肠,没向心里去。在薄丽眼里,别看司马雄年龄不小了,但有时一阵脾气上来,就是个小孩。
自己一边开车,一边想心事。感到特别对不起于春深。有心想去给于春深解释一下,但总感到去了也开不了口。
车都快开到于春深公司门口了,拐了个弯,又开走了。
于春深进了那么多瓜子,价格不但没涨,反而比原来降了。看着那些货,心里不舒服,又说不出。
更让人不可理解的是,第二天一早起来,原本门庭若市的厂子,来提货的人,寥寥不几。
于春深和金地地站在院内,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今天是戒瓜子日,人都不吃瓜子,也不买瓜子了?
当然不是。
金地地:“我出去看看。”
金地地开上车,沿着大街开着,找到来提瓜子的老顾客问:“你们怎么不去提瓜子了?原来的,没卖完吗。”
一个很铁的顾客告诉她:“你们卖得太贵了。比人家一剪梅和诚实瓜子卖得贵多了。”
金地地问了问价格,比生瓜子的进价还低。
金地地想,这是想挤垮他们喷喷香啊。
她在心里骂司马雄和马成功,良商人,奸商。背后捅刀子,算什么爷们。
骂破天,也济于事。
回到公司,把情况向于春深说了。
于春深想,自己还是太轻信了,被司马雄耍了,也被自己的姑父害了。
于春深对金地地说:“他们卖什么价格,我们就卖什么价格。”
金地地:“那我们可要输掉裤子了。本来,我们就高价买进生瓜子,又低价向外卖。等于亏了两次。卖得越多,赔得越多。”
于春深:“管不了那么多了,占住市场再说。”
金地地:“再等等。我们倒看看他们能坚持多久。”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司马雄、马成功没有降价的意思。于春深嘴上就急起了泡。
这天,下午下班后,金地地精打采地准备下班。见于春深又要泡方便面。这几天,于春深没心思做饭,一顿饭就是一包方便面,外加一根火腿肠。
脸好像瘦了点。
金地地:“别吃方便面了。今晚,我做点。陪你喝两杯。我不相信,天还能塌下来?”
金地地扎上围裙,就进了厨房。一会,连热带凉的四个小菜做好了。
金地地对还坐在办公室的于春深喊:“好勒,吃饭喽。”
这时,一个曼妙的女子走了进来,听到金地地喊,就随口应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有福之人不用忙,福之人瞎慌慌。我就是有口福。”
金地地一看这女子,长得漂亮,身材凹凸有致,太吸眼球了。
于春深听到声音,出来了。来人是马曼。
马曼迎上于春深就来了个拥抱:“想死我了。”
金地地站在那里:“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就是于春深上次去约会的对象?如果是,那美得也太排山倒海了吧。”
于春深对着怔在那里的金地地:“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大表姐马曼。”
又对马曼说:“这是金地地经理。”
金地地想,原来是大表姐啊。
“那就一块吃吧。”
马曼也不客气,她来,就是想到于春深这里蹭饭的。她尝过一段时间于春深的手艺,非常合自己的口味。
三个人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