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和外宾一走,司马雄就对着薄丽臭骂了一顿。
气得薄丽杏眼圆睁:“你要是再这样对我,老娘,就不干了。”
真的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啊。
薄丽是一个多么温柔,多么善解人意的女子。将来结了婚,也是贤妻良母的突出代表。让他司马雄逼成这个样子。
司马雄:“反了你了?”
薄丽就把宣传材料向桌子上一摔,走了。
司马雄赶紧让人把她劝了回来。
薄丽回来后,一言不发,坐在展位上,气得胸脯波浪起伏。
瓜子节后的成果是,喷喷香和诚实瓜子签了一大批订单。
司马雄也签了一些订单,但货发过去。有好几家要退货,说不是展品那个味。
当然不是展品那个味了。那些展品都是人家南方的。只不过是他司马雄贴了个标签而已。
一场展销下来,喷喷香和诚实瓜子占了林城瓜子半边江山。产品不光销到国外,更重要的是占领了中原市场。
马越想,这次多亏了于春深啊。诚实瓜子是沾了喷喷香的香气。不然,怎么能有这样的战绩。
马越的小脸笑得像四月的桃花。
她看着于春深走过来,就奔上前,给了于春深一个大大的拥抱。
于春深想,疯了吧?
于春深看高兴的忘乎所以的马越,说道:“我过来找你,是和你说说下步的销售战略。”
马越目光闪亮:“你又有什么鬼点子?”
于春深:“又来了。不是鬼点子,是战略。”
“你说,你快说。”
“在林城降价销售。”
“生意这么好,要降价销售。犯毛病了吧。”
又想起上次诚实瓜子和一剪梅降价销售的事,马越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我不同意。”
于春深:“听我的,再努把劲,司马雄就彻底凉菜了。到时,林城的瓜子市场,就在我们的掌控之下了。”
马越见于春深这样野心勃勃,除了佩服,就是佩服。幸亏,自己和他在一条船上,不然,说不定哪一天,诚实瓜子也要翻船了。
咬咬牙说道:“你喷喷香生产能力不够,我们厂可以借给你车间。”
这是多么的私。这样以来,两个厂不就像合营了吗。
于春深想,不能这么办。谢绝了马越的好意。
一轮降价下来,司马雄就顶不住了。本来他占的量就小,哪经得起喷喷香和诚实厂子这么折腾。
这样下去,眯眯眼的工夫,自己就完蛋了。
司马雄让薄丽去跟于春深说情。薄丽不去,司马雄就什么难听说什么,说什么话不要脸就说什么,逼得薄丽一刻都不想在办公室待了。
薄丽挎上包,高跟鞋敲着地面,到于春深这里来了。
于春深知道她是被司马雄逼来的,好饭好酒好茶招待了她一番。
薄丽很享受。挎上包回去给司马雄复命去了。
“于经理说,现在各种产品价格都降了。瓜子降价,也是没办法的事。”
司马雄冷笑一声:“当我是三岁小孩呢。这是逼着我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