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五他们把自己的东西砸了,过了一些日子了,竟没有个说法。
于春深也没去要说法。
期间,俞四让他的手下“大码头”带人过来,拉走了于春深几麻袋瓜子,“大码头”扔下了几沓子钱。
于春深说:“用不了这么多。”
“大码头”向于春深公司院内环顾,走了。
大码头的举动不言自明,他来,是赔偿上次被砸损失的。
俞四对他弟弟俞五,再怎么看不上,但那毕竟是他的亲弟弟,看在地下父母的面上,他还得管。他怕于春深追着不放,警察把俞五抓进去。
法院审理了于春深和吕仁矾的案子。判吕仁矾赔偿于春深违约金,于春深搬出去。
那手写的“15”,也经过笔迹鉴定了,证明是吕仁矾写的。
法院受理的这段日子,于春深找政府批了块地,自己建起了厂房。
吕仁矾偷偷过去看过,看着那么大的一块场地,那么宽敞的厂房,有的只是羡慕嫉妒恨。自己的逼,让于春深这小子,建起了一个新公司。
于春深知道,自此之后,他与吕仁矾彻底成为仇人了。
吕仁矾曾当着于春深的面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于春深本想怼他一句:“二十年也不晚。”
算了,不和他计较了。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的人,你怎么对他好,他始终还是认为,你欠他的。有的人,吃点小亏,就会像疯狗似的到处咬人。
吕仁矾就是这样的人。
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就是别有利益往来。当然,不认识这样的人最好。
于春深没心思顾及吕仁矾的反应。
听说,吕仁矾在商店里,变得动不动就骂员工。
员工一个个走了。招来几个,干几天,又走了。再招,干几天,又走了。
把顾客也不当上帝。顾客对产品不满意,要退换货,他恶语相向。
一次,被一个脾气比他还火爆的,打断两根肋骨。
电子店黄了。
于春深为他婉惜,不至于啊。但又提醒自己,对待这样的人,不能心软。
于春深重新注册了公司,公司的名字叫春深食品公司。
新公司开业之前,司马雄也假腥腥的来了。在公司转了一圈,问了问于春深典礼的准备。
司马雄:“没准备礼炮?”
于春深:“没有。”
司马雄:“你今非昔比了,应该准备礼炮。还应该租架直升机,散发小礼品。”
于春深听说过,有的大老板,开业时,空投了小礼品,其中,还有几条金项链。
于春深想,他娘的,这是要把我放在火上烤啊。我这点产业,哪能与人家比。
即使能与人比了,也得低调。树大招风。
于春深:“我就是个小公司,挣口饭吃。搞不了那么大。”
司马雄:“要是我有你这样的实力,我就搞得红红火火的。”
于春深:“司马老板,大手笔。我学不来。”
开业那天。印夕夕找来她的同学,充当礼仪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