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男人分别抓起李栗的两团臀肉,将其色情地推挤在一起后又松开,然后在那左右同时扇了一掌。
“动起来,妈的,你不是很会爬吗?”那人恶狠狠地说道,然后胯骨又是大力一顶,把李栗顶得舌头又吐了出来。
“怎么不爬了?”
“呃嗬,啊,啊哈……”李栗耸起肩膀,埋下的脑袋轻抖着。
他茫然看着木制地板上的纹路,口水顺着法收回的舌尖缓缓滴落。
随后他浑身便如筛糠似的狂抖起来,原来是男人扣紧了他的腰,把他的屁股当成了泄愤的精盆,鸡巴深深操进肠道深处的拐角,并随着男人下身加速的耸动而快速摩擦起那处敏感。
“啊啊啊啊——”他模糊不清地淫叫起来,手脚并用地想要往前逃开,可男人强健有力的胳膊限制了他的动作,李栗只能徒劳地扒拉着地板,屁股却纹丝不动地被鸡巴钉穿,牢牢承受着那根肉杵的疯狂捣弄。
“啊哈——”很快李栗便被操得先高潮了,叫声带上了柔媚,尾音拐着往上飘,挺起的小肉棒先射了精,粘稠的体液向前喷溅在了他垂下的脸蛋上。
而还未射精的男人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乌敬红着眼睛,双掌又掴在了李栗的屁股上。
“为什么不爬了?给老子爬。”
他自后看着李栗光滑的背脊,目光贪婪而妒忌地扫视过青年性感结实的身躯,他在一瞬间把自己当成了李栗的很多个男人,他甚至不知道他们是谁,但乌敬又觉得自己是在用他们的眼睛看着李栗匍匐在男人身下的模样。
他想让自己不在乎,可他又悲哀地发现自己法不在乎。
嫉妒的火焰快要吞噬他了。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冷漠地发号施令,可他的手腕其实是哆嗦的,他的鸡巴硬得发疼,却又毫射精的欲望。
“爬到床边扶好。”
他往前顶了下,李栗呜咽着抬起头,好半天才颤巍巍抬手往前移了一步。
“继续。”
李栗只要艰难地前进一步,便很快就会被随之而上的乌敬操得浑身战栗,他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小鸡巴时断时续地淌出白精,随着他的前进而淅沥沥滴了一地。
“呃,啊,咿呜——”每次乌敬都要在操进深处时抵着那尽头的软肉狠狠地磨,李栗只能尖叫着发出意义不清的呻吟,然后又被催着艰难往前爬。
终于,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床沿,可李栗还未来得及喘息,就被乌敬从后抬起了一只腿。
“呜——”他连脖子都泛起了绯红,双手艰难地扒着床单,屁股却依旧被固定在乌敬的胯上。
“这样才像……你主人没教过你骚狗就该有骚狗的样子吗,抬着腿挨操,再抬着腿尿尿,这样才会值得主人喜欢。”
他说罢恶劣地撸动了几下李栗半勃的阴茎:“已经硬不起来了?”
李栗低伏着头,肩膀颤抖,在他怀里发出难堪的呜咽。
“那就换这里尿。”
说罢,乌敬转手贴住了李栗会阴处裂开的那朵肉花,粗糙的掌心碾开阴唇,直接贴在了露出的肉珠上,细细地摩擦着,又慢条斯理地按压,于是原本就湿润的肉屄一下子泛滥起来,黏腻而湿滑的透明液体开始不住地从屄里流出。
同时,依然插在李栗屁眼里的鸡巴开始重新抽插起来,由缓转急,力度越来越大。
“啊啊啊——”李栗上半身因为扶着床而直起,于是随着姿势的转变,乌敬的鸡巴也从后入变成了自下而上地插入。李栗双手力,身子便沉沉坐下,每次被顶得的起伏,肠肉便越发放任鸡巴的深入。
突然,原本只是在外逗弄前穴的手换了动作,男人修长而粗糙的手指接着潺潺淫液顺畅地插入肉屄,并随着后方鸡巴操干的节奏挑逗地按压阴道里埋着的敏感点,把李栗逼得瞬间拔高了声音,崩溃地摇着脑袋,身体却依旧法自主地在男人胯上沉沉浮浮。
“不、啊啊、咿啊!”
鸡巴又一次深埋进结肠的入口,龟头死死抵着那儿最娇嫩的地方,同时插在屄里的手指也一并夹在了g点的软肉上,并逐渐增加力度。
李栗似痛苦又似愉悦地猛扬起头,脑袋抵着乌敬的胸膛、上飘的眼珠茫然与头顶上方的人对视:“啊啊……”
乌敬闷哼了声,低头亲了下他汗湿的额头:“尿吧。”
李栗眼白一翻,腰肢僵硬而夸张地高高挺起,后脑枕着乌敬的肩膀,嘴角流出痴淫的唾液。
酸胀的花穴里瞬间喷溅出了大量透明的爱液,被屄里还未拔出的手指硬分成了两股,淫靡而滑稽地浇落在他屁股下的地板上,随后蜿蜒着在床脚下汇聚成了一滩水。
还真像是不知羞耻的狗尿出了似的,这一幕刺激得乌敬小腹一紧,也紧跟着射进了李栗狭窄湿热的屁眼里。
李栗的身体颤了颤,却异常乖巧地承受了男人的内射。
可他还未来得及喘息片刻,乌敬竟站起并把他拉到只铺好了被单的床铺上,不等李栗有所反应,便将再次硬起的鸡巴从屁眼里抽出,然后捅进肉屄。
“不…等——啊啊啊——”李栗小腹抽搐,紧接着便涌出强烈的尿意,他害怕地扭着屁股想要逃离男人的掌控,结果反而被更高地提起臀部,龟头直直顶在了阴道浅处略显粗糙的软肉上。
乌敬沉腰,将那块敏感地带更深地压住,随后便抱着李栗的上半身,就着鸡巴还埋在他身体里的姿势,硬生生把李栗翻了一个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李栗失声尖叫起来,大腿根痉挛着张大,乌敬打桩似的又往他身体里狠狠一撞,李栗便浑身开始剧烈地抽搐,随后原本高潮过的肉屄里高高尿出了一柱淡黄色的液体。
一部分打湿了他屁股下刚换的床单,一部分浇落在地上,和那滩透明色的潮液逐渐混合在了一起。
乌敬没敢把小孩做太狠,虽然他心里还烧着火,但好歹被湿漉漉的李栗浇灭了些许。
他硬着重新生龙活虎的鸡巴在卫生间和卧室之间跑来跑去,又是拧水又是擦身子,把李栗收拾干净了,又皱着眉头拿前租户留下的破拖把将屋子地板擦了一遍,以免明早李栗酒醒后生脾气。
待他自我感觉差不多将屋子收拾好了,乌敬想着前面把人压在床上操时吱呀作响的床板,于是二话不说就给黄波播了电话,让他现在就去订一张两米大床过来。
黄波机灵,立马就想到了乌敬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连道恭喜恭喜。
乌敬站在卫生间门口,单手叉着腰,看着不远处床上静静窝着的身影,眼底戾气稍减,连嘴角都意识勾起笑来。
原本在胸前里燃烧的怒火变隐变暗,暴力的念头逐渐被理智平复。乌敬挂完电话后收了笑脸,边寻思接下来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掉那些与李栗有纠缠的男人,边走回李栗睡觉的床铺边上,低头看青年恬淡的睡颜。
三十好几的人了,如今竟和怀春的小姑娘似的,凑近看了会儿,便看痴了。
他忍不住伸手戳了下李栗的脸蛋,下一秒,李栗在睡梦中咂了下嘴,然后伸手反抓住乌敬的食指。
乌敬面色一喜。
可他还没高兴多久,就见李栗紧闭着眼睛嘟囔道。
“小曲,别闹……”
乌敬:“……”
他还没记起这又是哪位的尊姓大名,李栗又迷迷糊糊地小声嘟囔道。
“曲嘉烨,他们都欺负我……”
罢了,又丢开乌敬的手指头,小青虫似的,慢吞吞翻了身子,背对着乌敬蜷缩起来。
“算了,你也欺负我。”
几分钟后,卧室响起轻轻的呼噜声。
李栗安分地侧卧着,身子拱起,姿势就像每个还在妈妈肚子里的小孩。
乌敬则沉默了半晌,才脸色难看地爬上床,硬挤在了李栗背后。
随后他伸出手,想把人揽进怀里,可又担心扰了小孩的好梦,手伸到一半又握成拳头放下,最后磨磨蹭蹭地,好半天才把人半抱半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