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药呀？”门外云丝敲着洗手间问道，手里还拿着活络油药瓶。
“老板，后背也有抓痕，要我、帮你么？”
“嗯。”
抓猪用劲过猛，关节的确不好摆动，只能请帮手帮忙了。
云丝上药很认真，白亦扭了扭脖子跳下凳子，背着云丝回到长木椅。
“老板，那是大母猪，可肥了，怎么分？”
“分给街坊吧。”
猪肉分给了街坊，白亦拿了猪耳朵、猪肝、猪肚，和一只猪脚。
“云丝，身体有变化没？”
“嗯，感觉人轻盈了很多，就是容易饿。”
“植物生长快，人变得健康强壮，寿命增加。”
“老板，好像真的是那样，火葬场人也少了，订单也有退单，粮食长得快还增产。”
“我想，很多国家也注意到这个了现象了，变化太快了，要出问题了。”
“老板，不是好事情么？粮食足够，健康长寿不是很好么？”
“如果你有健康和时间，只满足于温饱么？”
“人的欲望是线的......包括我。”
“有了一百万，还想赚一千万，你见过几百亿市值的公司停止过赚钱么？”
“欲望可以有，但要学会控制。”
“就像医生说的那样，要节制。”
“不然坟前开满丁香花......”
～白亦把做好的猪脚醋端了上来，还有凉拌猪肚和猪耳朵、熘肝尖。
“那，那我们怎么办？”
“天塌了有人顶着呢，咱小老百姓吃好喝好，不添麻烦就好。”
白亦说着低头从桌底下水里拿出几瓶啤酒，弹指盖儿飞。
“烛光晚餐，答应过你的。”
“大哥......”
“云秘书，走一个！”
仓库飘着几个碗灯，五个棺材上面也点了几根蜡烛。
说是仓库，其实内部装修古朴简约，棺材也不是死气沉沉的棺材，反而耀眼至极，很有气氛。
幻想来生的人，岂能用死气沉沉的棺材。
“太敷衍了吧......”
“这是利息，回头还有。”
“总这样，让人失望再给点甜头，把小甜头限放大。”云丝嘟嘟着嘴，小腿伸过来踢了踢白亦。
“不喜欢么？”
“喜欢......”
“我这利息可没让你失望吧？”
“没。”
几瓶酒下去，又微微醺了下，逗弄几番云丝。
云丝也少了对闺蜜的担忧，那么大一盘猪脚下嘴也很利索，也放肆起来，小腿在桌底下拨弄着白亦。
“老板，你为什么不找女人。”
“我阳年阳月......能多卖几件衣服吧。”
“以后也这样？”
“不，这招吃的是青春饭，老了没市场地位了。”
“搞副业么？”
“嗯，还没想好。玩够了么？小白要见你了。”
白亦干了一杯啤酒，提了提眼镜框，嘴角翘起，手臂压着桌子晃了晃酒杯。
羞得云丝赶紧收回小腿，低头啃着啃过的猪蹄，嘴里嘀咕着：
“一本正经，很是假正经......”
“我若，此刻笑脸，不就显得很猥琐么，老范那样。”
“你若其事，意的那种，把握的很好，表扬。”
“老板！”云丝气的握起筷子，咬牙蹦出二个字，歪着头。
“嗯，耳环很漂亮。”
白亦纸巾抹了下嘴，轻展颜淡淡似笑，起身接了个电话，走向洗手间。
明明是鼻音，为什么他发的音那么清脆，似乎有磁力在牵引着心绪，那么一瞬间让人产生片刻的情愫。
别人靠脸，老大是靠嗓子么？长的也安全，让人觉得很容易控制。
云丝摇摇头，老大要是靠脸也能吃的很大方，脾气好的时候很好，不好时候很恨不得拿剪刀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