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泡洗手间~
“喂咦?王老板,发电机没柴油了?都裁剪好了?”
“我这里有老式缝纫机,我给你送过去?”
“白老板,不用不用,我想办法借点柴油。”
大口瓶不够用呀,下个大暴雨,吃喝拉撒都成了问题。
洗洗手刚出来,云丝迎面拥抱过来直接缠在身上,好烫。
“水好凉......”
“热热水,冲凉?”
“我冷......”
拿了热水壶,轻轻拍着云丝半躺在太师椅上,盖上了毯子。
“睡吧,睡了出出汗就退烧了。”
“睡不着......”
“我摇篮,你哼曲儿好不?”
“嗯。”
外面又开始狂风暴雨,刮起了摇曳树枝的大风。
查看了下网络新闻:海外沿海地区也发生了大台风,甚至发生了大海啸,淹没了整个城市。
“老板,还是去二楼吧,不舒服。”
“嗯。”
关了仓库门,横抱软绵绵的小绵羊走到有积水的二楼,推开房间点了个蜡烛和蚊香。
很卡通趣的房间,虽然以前门敞开时候见过,但白亦第一次伸进脚来。
“老板,你先转过去。”
“老大......”
如侬细语,恨不得让人揭开蒸笼,一口咬掉那小笼包,是谁在耳边说?
耳朵也肿了么?听口音就想吃地方菜了?
转身,
“云丝,我们这样不正规。”
那急喘心跳声环耳,惹得白亦咽了咽口水,口有点干了。
“不开票,送饮料可以不?”
“老板,你又不正经了......”
额头手测,大概39°左右,刚褪去的烧又复燃,发的更加厉害了。
白亦翻了翻厨房只找出几块姜和白糖。
打开窗户,拿着扫把棍捅了捅对面楼的窗户,讨来了小儿退烧贴、半瓶红药,还有两块红糖。
“张大姐,谢了,有事儿您喊我!”
想起来也是可怜人,挺好的人家嫁了个大愣子,这大雨天,老公也不知道去哪里飘了。
看着说明书,大概算了下体重喂了退烧药,额头也给她贴了帖子。
又到厨房翻腾一番,找到红色炖盅放了姜片和红糖,加水,在卡式炉上烧了起来。
~
“丝丝,你会散打,教我好不?”
云丝舞蹈学院毕业,但是散打功夫练了十多年,身手不比普通壮汉差,因为从小长得特优美,所以学了保命手段。
白亦就差点,基本看电视学的。
“哥哥不用学,哥哥点炮很厉害。按住人家的头一顿点,拿着手机一顿拍,急了,皮带一抽,抽人家。”
靠着床头的云丝,伸出两根勾起的指头,刮了刮白亦的鼻子。
“呃,那不是为了救你,我喝多了嘛。”
“哪里是救我,明明打跑了几人,自己把我捡回去。”
云丝紧紧地贴着白亦,指尖滑落下来画着肚脐眼。
“我这不是被人捅了么?不找你要医疗费找谁要?只能拉你回家了。”
“嗯......”
那一夜,白亦被人捅了肚脐眼,愣是把人捡回家,捂着肚子去医院缝了大钩针,弄的有段时间不能吃饭,只能吊着瓶。
云丝留下照顾白亦,打工赚医疗费。
“被人下药了都不知道,傻傻的。”
“嗯......”
“都是你熟人对吧?”
“嗯......”
云丝贴耳,心疼那白亦的伤口。
“老板,能不能把提成一单一单结,让我干活有动力。”
“成,先送你一单。”
“老大,说话又不正经了......”
退烧了,额头贴也贴在了白亦的肚皮上。
光的房间,有点暗,也有点暧昧了......适可而止,免得工资不好算。
~
台风如期而至,敲打的声音让人法安睡,没有下冰雹。
“白哥,我饿了......”
“喉咙不痛了?”
“嗯,下楼弄吃的嘛。”
白亦背着盖毯子的云丝下楼,重回一楼。
现在袜衣质量这么差么,那么容易烂,穿一次就破洞,翻了翻塑料袋,找了小衣递给云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