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那儿,乳尖根部、还有那娇嫩比的乳晕上,都透出一股惹人的风情。
江柏弓着背,小声啜泣几句。
贺映寒还甚良心地笑:“江柏,这就是心动过电的感觉。”
江柏实在是很想给贺映寒坏笑的脸上赖上一拳,但不说他没力气,二则觉着:这张俊脸被打坏了……好像是有一些可惜。
他愣神的时候,男人又来来回回地把那通电的小仪器和乳环碰撞了十几下。
电流是逐渐增强的,他敏感的乳尖好不容易适应了下被电流刺激的快感,但下一次、下下次,每一次的欢愉刺激都是层叠堆积的。
“贺映寒……拿、拿开……”
江柏抬手,奋力把男人手上的东西拍开。
可是那电流完全没有要停止的趋势,甚至还在变着频率,疯狂刺激着他敏感的奶头。
男人还不时往前顶耸几下胯部,故意刺激他别的地方。
“江柏。你又压着我鸡巴了……我硬得受不了了,你刚刚爽过一次了,现在可以换我吗?”
那根真鸡巴的温度远比炮机上的假东西更为灼热。
茎身和龟头都像是烙铁一般,蛮横地往他腿间挤弄着。
贺映寒顶肏的动作越来越重,很显然对方不想就单纯地这么糊弄过去了。
“亲爱的,你是不是更喜欢在上面的姿势?骑在我身上,我没关系的。你想骑多久都可以。”
江柏一边勒令他不许叫自己亲爱的,一边又辩解自己并不想在上面。
贺映寒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那就……”
“在下面吧。”
男人猛然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一阵天旋地转,江柏又变成躺在下面,被人掰开双腿的姿势。
“……”
江柏骂了几句脏话。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放开我,我要回去工作。”
“工作工作,你眼里就只有工作吗江柏。上班有什么好玩儿的,你平时要是聊,就来玩玩我。”
江柏被他架起腿,双腿都酸得打颤,他是没法做出抬腿踹人的举动了,尽管他真的很想做这个动作。
“你有报表好看?你有项目有趣?和你玩比我赚几百亿更有成就感?”
平日江柏自然不会说出这样贬低人的气话来,但暴露本性的贺映寒每一个举动都像在故意激发他的怒气。
“你是小孩子吗?激将法对我没有用贺映寒。”江柏毫不客气地嘲笑男人,“只有小学生才会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换取他人的注意力。”
贺映寒摇摇头说:“你不是别人,你是我喜欢了九年的人。”
他那张被‘胶带’封住了数年的嘴,一下子变得会说话了。第一句话说出口后,贺映寒才发觉,对江柏表露心意是如此自然的事情。
一切都是他真情的流露。
他毫不掩饰自己对江柏的欲望:“几百个亿的生意,净利润可达不到这个数。江总——”他忽地弯下腰来,整个人都要贴在江柏的身上。
江柏被他笑得晃了眼。
“你摸摸这儿,何止上百亿,上千百万亿,数个亿的东西都是你的……还是个免费交易,划算吗?”
抵着他腿根的肉棒比火热,龟头硬邦邦的,戳得他腿肉发麻。
鸡巴在大腿内侧戳捣一阵,而后又直接挤开江柏被炮机肏肿的臀肉,不徐不疾地顶了进去。
江柏暗暗发誓自己离开后,一定要加强锻炼,钱少赚一点没事,练拳的事、一天都不能耽搁!他早晚把贺映寒的这根鸡巴打到不能勃起!
可想归想,这钝刃依旧嚣张而强势地在他娇嫩滑腻的会阴处连续撞了数下,马眼翕张,吐出一串腺液来。黏稠的透明液体沾染在江柏的臀缝中,发出了一阵黏稠淫糜的响声来。
那鸡巴试探性地游走一会,然后就忽地发力,往那凹陷处狠撞过去!
“呃嗯……啊……!”江柏瞪他一眼:贺映寒,肯定又是故意的。
贺映寒一脸不老实:“没对准,重来……”
他做足气势,结果狠狠发力撞操的部位还是那枚娇气菊穴附近的软肉。
“唉,我技术确实达不到江总的标准要求,我们再来一次。”贺映寒含笑看着他,“江总别心急,你平时教育员工不是常说:不会做的话不知道多练习吗?我现在正在好好练、习、呢。”
江柏气得口不择言:“你练习个屁。”
“我确实对着江总的屁股在练习……老婆,你得给我一个学习的过程……”
江柏不让他叫什么,他就将这些称呼挨个交替着来。
什么‘江柏’、‘宝宝’、‘亲爱的’、‘江总’,全部来了个遍。
江柏差点被那几声黏糊糊的称呼恶心得起鸡皮疙瘩。
“别那么……啊……!”
贺映寒粗喘起来,忽地耸着腰,趁着江柏毫防备的时候,直接肏了进去!
“贺、映、寒!”
贺映寒大抵也知道自己刚刚偷袭的行为称得上是不要脸,他很有自知之明地凑过去,含住了江柏红润的嘴唇吮吻起来。
“亲爱的,别生气,我好像……突然开窍了。”
他摆着腰跨,在这枚紧致菊洞中来回抽插起来。湿红紧致的肉逼几乎被肏得滚圆,一圈菊褶全开,最靠近肉棒根部的那圈肉环,甚至已经被绷出了近乎发白的透粉色。
贺映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挺腰耸胯,将肉棒一遍遍送入鸡巴的淫腔中。
里面又热又潮,被炮机奸操到了极为松软的程度。他的鸡巴刚一进去,就感觉到像是被数张热情的小嘴吮吸住了。贺映寒被吸得头皮发麻,在江柏身上驰骋的速度逐渐加快……
那根飞速抽插的肉棒肏得肠腔淫水四溅,“咕啾咕啾”地响起来。
菊穴永远比江柏的嘴诚实。
江柏嘴上说着滚,眼里写着混蛋。
但身体却热情得挽留着他。
骚嫩潮热的肠肉应该是被炮机干出了记忆,感觉到有异物入侵,就痴痴地裹缠上来。两侧腔壁肿胀不堪,内里蓄着的嫩汁都全部喷泄了出来。肉筋虬结的茎身很快就被这些肠液吮吸得水光发亮,往外抽拔的时候,还撞出了一串稠白的泡沫。
贺映寒的呼吸声急促起来。
他忍不住兴奋,却又想到江柏刚刚说他的事:“你对我喘也有感觉?”
江柏闭上眼,又睁开。
男人掐着他的腰,雄壮的鸡巴持续往内顶肏。
“我说嗯……说过了……你喘得那么涩,比我适合在下面。”江柏还是在意被肏的人是自己这事。
大家都是一个学校的,也都是当总裁的,这贺映寒也不比他高多少,他垫个增高鞋垫,指不定谁看起来更高更俊呢!
“那你别哭,你就幻想一下,现在是你在肏我……”
江柏:“??”
贺映寒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你的菊穴在肏我的鸡巴……我的鸡巴被你夹得好痛……亲爱的,你真的很会肏……”
贺映寒说一句,又低头过来亲他一口。
江柏急喘着说不出话的时候,贺映寒又疯狂摆腰,继续往肠穴的深处狠狠贯穿而去!
反复几次,江柏才惊觉,自己要被贺映寒套路了。
“你……”不许亲了。
“哧溜”几声水声,男人火热的唇瓣又压了下来。
“贺映寒唔……!”
“哈、哈啊……混、混蛋……”江柏被亲得眼角湿红,乳环也跟着不断起伏的胸口剧烈晃动起来。
贺映寒这次亲了亲他的胸口,湿漉漉的温热长舌绕着他的乳尖舔了一圈:“我亲到你的心脏了。”
“它跳得和我心一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