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京中一舞千金难求的第一名伶也不及。
诸位才子妒忌的红了眼。
“这就是相府千金!这般音容相貌!许枫何德何能,简直是牛嚼牡丹!”
“作孽,这种便宜怎么轮不到我,明明同样落榜,浓眉大眼长得好看。”
“别吹嘘,即便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但平心而论入贡院的学子难有容貌胜过许秀才的。”
……
千言万语,都汇聚成一句。
好好一朵鲜花,怎么偏偏往牛粪上开!
老许家那个事事准备周全的婆娘这么美。
她想不开吗!
在这个陈年秀才身上虚度六年光阴!
如果眼神能杀人。
许枫此刻恐怕早已被千刀万剐。
偏偏这位在众目睽睽下。
丝毫不知收敛二字该如何谱写,竟然快步走到人前。
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原本因为见到许枫而兴奋的脸红的宋晴儿,此刻已经彻底见不得人,将脸埋进他的衣襟内。
只有微红的耳朵被青丝半遮半掩。
她小声的在怀里嘀咕。
“还有很多乡亲看着呢,难道不知道害臊吗?”
无耻!
这两个字宋晴儿无法脱口,只能在心里补充。
“怕什么?我这就先带你回家。”
说完这句话,许枫松开了手。
同时松的。
还有宋晴儿的心,她真以为这位要做些什么。
事实告诉晴儿。
这份担心并非多余,她高兴的太早了。
以至于正准备转身,去马车时,被许枫打了个措手不及,竟然被拦腰捞上马车。
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在脑中预演千万遍。
当看见这幕时。
原本还孤身的学子顿时目瞪口呆,更有甚者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的骂了句。
“可恶,被那家伙给装到了!”
有老婆就算了,还长的这么好看!好看就算了,居然还如此温柔娴淑。
他们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许枫骑着高头大马招摇过市,宋晴儿缩在怀里和个鹌鹑似的,也正合了他的心意。
是真怕怀里这位‘宁死不从’
要不小心松了手,真从马上摔下来,他后悔都来不及,幸好晴儿性软。
周围的人瞧见熟悉的面孔,纷纷露出惊讶地神色。
“这不是许秀才吗?今天好像是贡院开门,怎么他这么快就回去呀!”
“不知道,但前几次不也这样,习惯就好,只是恐怕这回也没戏。”
“但俺瞧着小许不错,是个能干大事的,怎么就不行了!”
三言两语后,吵的不可开交。
许枫连忙挥舞手里的鞭子。
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回到许府。
许枫看着里面熟悉的陈设心生感慨,明明是家却许久没有踏足!
两人回到卧房内。
宋晴儿看了眼面前人,忽然红了脸低头小声说道。
“相公不必为乡试之事牵肠挂肚,妾身做好万全准备,就算考不上也不在乎。”
她担心许枫忧思过度伤身。
本来打算报喜的那位听闻眼底满是错愕。
心头一暖。
尤其是回到家看见桌上没来得及收起的红烛。
明明那么殷切地希望。
嘴里却说着不要,莫名觉得有些可爱。
但许枫没有点破。
时隔多日。
晚上他抱着老婆互诉衷肠后,狠狠地将她安慰一番,感动的哭哭啼啼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