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辞眼波流转,手摸上他的喉结换个锁骨,刻意撩拨他,听着他呼吸逐渐粗重,眼睛里的欲色越来越浓,才凑到他身前,在他唇上印下了一个蜻蜓点水一般的吻。
她白嫩嫩的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有点羞涩,又有点做作,撒娇似的掐着嗓子,“傅少,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帮我好不好?”
傅容时的心被她这幅模样杀得片甲不留。
从天灵盖一下痒到尾椎骨,心头的酥麻悸动简直难以抑制。
这是许轻辞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盛放,娇艳得像是一朵需要人呵护需要人疼爱的花朵。
不用故作坚强,不用紧绷着,浑身写满防备和冷漠。
这是不是说明,她也在学着慢慢依赖他?
和她曾经依赖别人那样?
......
一连好几天,傅容时晚上下了班都过来医院陪她。
带着一大堆的文件,皱着眉翻看,要么就是一直在接电话。
后来,直接把笔记本电脑带了过来,白天也在这里办公了。
齐悦进进出出,又是送文件又是拿文件,又是汇报工作。
本来他不在的时候,许轻辞还能静下心来搞剧本,但是他在的这些天里,她的进度为零。
面对傅容时,她总归是有点心虚,偷偷摸摸地思考剧本,像是一个贼。
这天,实在忍不住了,旁敲侧击地问他:“你这几天都不用开庭的吗?”
傅容时头都没抬,干脆利落地说,“不用。”
许轻辞斟酌着,努努嘴指了指他手边厚厚得一摞文件,“你要是忙的话,其实可以不用每天都过来的。”
他啪得一声合上手里在看的标书,盯住她的脸,笑了下:“怎么?我过来看你,就叫你这么如坐针毡?”
“有吗?”许轻辞难掩心虚的呵呵笑了两声,说:“我就是怕你太累了。”
傅容时的声音染上些许揶揄,漫不经心地问:“是么?”
他手肘支在沙发的扶手上,修长的手指搭在太阳穴的位置,轻轻敲了两下,“看你这么紧张,我还以为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瞒着我。”
许轻辞总觉得自己有被内涵到,她很想问个清楚,可是根本就不敢接他的话:“......”
傅容时扯扯唇角,笑了笑,拎起文件继续看了起来。
许轻辞看的有点呆了。
他一米八八的身高,穿着深黑色的西装,翘着二郎腿倚在沙发上,认真看文件的样子,其实很帅,简直魅力爆棚。
那不经意间就散发魅力的架势,实在很吸引人的目光。
如果让他去拍电影,只怕随随便便一帧画面都能引来一大群迷妹的尖叫跟欢呼。
许轻辞已经脑补出了某种不可描述的画面。
就在她想入非非地在脑海里补充着细节的时候,傅容时忽然抬头,一下子就撞进她的眼眸里,他眼尾染上一抹红痕,一副把人看穿的样子。
被抓包的许轻辞,脸瞬间就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