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被傅容时的目光盯得一阵胆寒,紧张地推了推眼镜,顺便擦掉鼻尖的汗珠,咳了下,小声道:“傅总,这些事,您总有一天要告诉太太的。”
“与其现在瞒着,将来酿成不可弥补的祸事。还不如趁着现在一切都有转机的时候,把事情交给太太做决定。那样,就算真出了什么事,太太也怪不到您身上。”
傅容时看着医生苦口婆心的样子,若有所思。
片刻后,他似笑非笑的挑起了眉梢,言语淡淡间自有一种威仪:“你只要守好星河湾就行,至于其他的,不劳你操心。”
顿了顿,他抬手理了理医生的白大褂,声音轻缓,“给你开工资的人是我傅容时,而不是其他的任何人。我能用你,自然也能用别人。”
说完,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提步上楼。
医生一脸菜色的立在原地,表情惊恐中带着一丝纠结。
......
代纾盯着许轻辞看了好一会儿,着实震惊到了。
先前人在她家里凭空消失,四处都找不到,她担心的不行,都差点报警。
此刻,危机感和警报一解除,代纾心里便又只剩下八卦。
她抓住许轻辞的手腕,往自己面前扯了扯,另一只手指着那上面的红痕,笑得促狭,“这一看就是被绳子捆绑之后留下的痕迹!你们俩到底是有多疯狂?”
许轻辞把手抽出来往后一缩。
她皮肤嫩,日常稍微一点磕碰就是青青紫紫。
再加上傅容时带着怒气,手下根本没留情。
尽管她穿了长袖,仍旧遮不住那些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的痕迹。
代纾忍不住脑补,脸蛋立刻爆红,“没想到他看起来那么禁欲,私底下玩得还挺花的。居然还会这一手?战况这么激烈?哎,我简直不敢想,傅容时这种男人睡起来有多爽!”
许轻辞恨不得撕了代纾的嘴,瞪她一眼,“会切除输卵管的男人,给你你要不要?”
代纾:“......”
理智回笼的代纾摇摇头,一副敬而远之的样子,“可别了,他这种男人适合挂在神探上,偶尔瞻仰瞻仰过过眼瘾,谁能架得住?”
她说完,沉沉的叹了口气,掐着许轻辞的脸问:“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动不动就滚到床上去,我很难相信你离婚的决心的。”
许轻辞拍掉代纾的手,揉了揉太阳穴,说:“他就是个疯子。”
代纾打量着别墅里奢靡到令人发指的装潢,心说豪门就是豪门,随随便便一个宅子都能看出底蕴。
她张望了半天,看别墅里一切应有尽有,门口又保镖,房间里有保姆,忍不住问:“他到底想干什么?对你也就那样吧。你要离婚,他又不肯。”
许轻辞神色淡淡的,把傅容时提的要求当做一个笑话讲给代纾听:“他说要离婚可以,要么我给他生一个孩子,要么我离开海川,永远别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