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切实实地感受到这一点后,江玉燕幽幽一叹,喃喃道:“明知道明日有一场硬仗要打,你这登徒子还如此疯狂……”
萧羽此时也在想明日的事情。
明日便是正式秋试的时间。
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这场科举考试,所以不能出一点差池。
特别是更换考题的事,如果那些人要是在考场闹起来,该如何解决,这些都要提前想到。
学子那边倒还好说,只要有人敢以这个为由闹事,萧羽就会毫不手软的将他给抓了,这种人一抓一个准,绝对是买了考题或者就是那些泄题者的亲信,一抓一个准,而且还都能定重罪。
可万一闫世震,董不移这种人闹事的话,该怎么办呢?
江玉茵躺在萧羽身边,见他也不碰自己,只是翻来覆去地发出一些响动,心里不由的便生出了一些想法。
暗想是不是上次百花苑的事情惹恼了萧羽,虽然当时萧羽没说什么,但是终究是在心里扎了根刺。
要不然就萧羽这个性子,怎么可能不碰自己。
江玉茵越想越有这种可能,一时间不免悲从中来,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流。
等萧羽一个翻身发现这个状况的时候,江玉茵把半边枕头都给哭湿了。
萧羽一愣,还以为江玉茵在王府受了欺负,于是连忙抱住了她道:“娘子,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你跟我说,我去给你出气。”
萧羽不说还好,一说江玉茵哭得更厉害了。
萧羽不住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
当最后江玉茵断断续续地说出自己所想的时候,萧羽不由哑然失笑。
他拍了一下江玉茵的屁股,教训道:“就因为这个你就哭鼻子啊?”
江玉茵点点头,认真的看着萧羽道:“相公这样的人,都不碰妾身了,自然是嫌弃妾身了啊。”
萧羽无语了。
瞪着眼睛道:“相公是怎样的人啊?你真把相公当成一头不知疲倦的骡子了啊,只要见了女人,就要上,你这小脑袋瓜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啊。”
江玉茵吐了吐舌头,嘟囔道:“相公以前不就这样吗?”
萧羽哼了一声道:“什么以前是这样?以前是相公心里没事,现在有事了,地想事情知道吗?”
江玉茵爬上来,然后小鸟依人道:“相公,你有什么烦心事啊,能跟切身说说吗?”
萧羽摇摇头,暗道这些事跟你说也没用。
但是最后实在是磨不过她,只好叹息道:“相公做了一个先斩后奏的事情,现在担心人家正主闹事,正在想怎么才能妥善处理。”
江玉茵听完,撅了噘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种事我小时候也做过,人家找上来就找上来呗,我反正死不承认,要是他真有证据,我后面还有我爹,那些人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萧羽一听这话,心头猛地一动。
对啊!
事情都已经做下了,任谁都改变不了结果,到时候自己一个死不承认,就说拿到的考题就是这个,你要是想问,就去问陛下。
难道这些人还真敢对一个三岁的小皇帝做什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