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燃一支烟,想抽却又顿住了。
把事情从头想了一遍,给助理齐悦打了一个电话过去,问:“前几天,我让你撤的热搜,你后来撤了吗?”
“傅总,您电话一打给我,我就联系媒体撤了,前后不过十分钟。”
傅容时皱着眉,这么短的时间,那应该看不到吧?
那这个女人到底在生什么气?
“傅总?”
傅容时回过神,又问,“那天我要你去医院找太太,你说没找到人?”
“医生说,太太是吃坏了东西肚子疼,给她开了止疼药,吃了就好了。我到的时候,太太已经走了。”
傅容时冷笑一声,这个许轻辞,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为了这莫须有的谎言和他闹离婚,简直是可笑!
问完,他才安心地处理公务处理到很晚,怕吵到许轻辞,直接就睡在了书房。
第二天起床,他看看时间,忍不住皱眉,对王妈说:“都几点了,太太怎么还在睡?叫她起来吃早餐!”
王妈啊了一声,尖叫道:“哎呀,我还以为您知道呢!太太昨天晚上黑着脸跑出去了,不知道去哪里了,一整夜都没回来呢!”
傅容时掀起眼皮看过去。
王妈被这一眼看得有些发怵,立刻噤了声。
傅容时嘱咐道:“太太以后还这么晚出去的话,跟我说一声。”
“嗳。知道了。”
被这么一闹,他也没什么胃口吃早餐了,提步上楼想换件衣服,今天他还有个庭要开。
一拉开卧室的衣柜,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转身走到衣帽间,结果衣帽间的衣服也未能幸免。
想不通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聊又可恶的人,他忍无可忍地拨通许轻辞的电话,“你是只有三岁还是智力不正常?需不需要我找精神科的专家给你做个检查?”
许轻辞的声音很淡:“都要离婚了,这些事就不劳你费心。”
傅容时真恼了:“许轻辞,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你再敢提离婚试试!”
“底线?”许轻辞发现自己真是不懂男人的想法。
一提起离婚,傅容时就像吃枪药了一样,搞得好像她对不起他一样。
想了想,许轻辞很懂事地说,“我除了长青街,别的不会多要你一分钱的。”
“许轻辞,除了钱,你脑子里能装点别的东西吗?想离婚你就净身出户!长青街的那栋写字楼你想要?除非我死了!”
傅容时挂断电话,看着一衣帽间绣满了各种搔首弄姿的小动物的高定西装,眼前一黑,气得差点破口大骂。
这该死的女人,是要他沦为全市的笑柄吗?
就那么想看他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