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太太落在靖佚身上的视线变得锐利起来,也并没有开口解释。
“我妹妹在你们的宴会上出了这样的岔子,难道你们没打算给我一个交待吗?”靖佚微微抬了抬眸子,神色狠厉,“傅容时呢,让他过来。”
沈佑嘉看着靖佚,有点不懂靖家这小子到底是在狂什么。
他有什么资本在这儿傲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蛮不讲理的人,因此,他用非常震惊且怀疑的语气惊讶道:“你妹妹是智力只有三四岁吗?出来参加个宴会还需要人照顾?傅容时是她爹还是他妈啊?还要负责照顾她?”
这话就说得很难听了。
靖佚皱眉盯着沈佑嘉看了几秒,到底那是碍于沈家的权势,把这口气给憋了下去,转头看向傅老太太,放缓了语气:“伯母,妹妹出门的时候我把她托付给容时,现在她人被折磨成这样,他难道不应该出来说句话吗?”
傅老太太淡淡道:“现在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吗?”
她目光在白波、靖嘉禾和昏倒的靖太太身上扫了一圈,“这些人,你打算怎么办?”
秦野嗤了一声,看着靖佚,“你算个什么玩意儿,也敢在这里质问我傅伯母?”
靖佚没想到人在他们这里出了事,他们居然半丝歉意也无,居然还敢在这里跟他呛声,当即就拿了手机准备打电话叫人。
秦野忽然嗤笑了一声,“容时发现自己酒里被动了手脚,立刻就让人调了酒店的监控。所以,靖总,你兴师问罪之前,要不要问问你这个好妹妹做了什么?”
靖佚目光沉沉的落在靖嘉禾身上,半晌后才拧着眉头道:“这是秦家的酒店,监控长什么样子,还不是你们自己说了算?”
“我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我妹妹出来不过几个小时,就被你们几家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居然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的推卸责任!”
沈佑嘉简直笑出了声:“你这是打定主意要讹我们咯?”、
......
酒店的事情一了结,傅正均和傅老太太就去了医院。
傅容时面容苍白的躺在病床上,眼眸微闭,看起来一副很受不住的样子。
许轻辞守在床边,看到他们过来,立刻就站到旁边,离得远远的。
傅正均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问傅容时,“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傅容时睁开眼,迎上傅正均的视线,眉头微蹙,“事情您不是都听说了一遍吗?”
傅正均看着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脸上的神色越发冷了:“现在,我想听听你怎么说。”
傅容时道:“那个白波脾气秉性,人品性子都很低劣,不是良人。靖嘉禾若是真和他结婚,往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
傅正均静静的看了他一分钟,然后把视线移向许轻辞,“你也这么认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