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夏锦书和楼季衍常服出府，最终也没带任何下人同行。
京都的繁华肉眼可见。繁闹的街道叫卖声此起彼伏，人来车往的街道整洁明亮，街旁的店铺鳞次栉比……
夏锦书站在风月楼里静静看着楼季衍和风月楼的人唠家常。
堂堂战神，跟青楼女子聊得起劲儿。更是将青楼女子逗得掩嘴欢笑。
夏锦书听着他们毫营养的对话。
“哎呀，莺儿姐姐又美了，这个是那边的胭脂特地给莺儿姐姐带回来的。”楼季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檀木小盒子。
名叫莺儿的女子接过胭脂，眼睛都笑弯了，“难得你还记得姐姐。你一走就是一两年，半年没消息。还以为你上哪里逍遥去了呢。”
楼季衍倒是笑得天真邪，“怎么可能不记得莺儿姐姐呢，本公子可是一直惦记的你呢，这不一回来就来看姐姐了。”
旁边的姐妹都凑上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就知道偏心莺儿姐……”
“就是就是，小季就是偏心。”
“都把未过门的妻子的妻子带来了。”
“……”
楼季衍倒是游刃有余的应付着，“都带了都带了。那不是父母之约嘛？小是小了些，但还能看得过去。”
那些姑娘纷纷面红耳赤，莺儿更是用柔软白皙的小手拍楼季衍的肩，“哎呀~你还是这么讨厌！”
楼季衍面露伤心，“既然姐姐们都这么讨厌，那我走？”
姑娘们又尽力的挽留。
欢快的气氛再次在这里蔓延。
夏锦书若有所思的看着如鱼得水的楼季衍，面露沉思。
之前，她也乔装打扮带着楼季衍……不对，带着夏寒去过青楼。
当时的他对舞女的靠近格外抵触。
一个舞女不死心，直接假摔到他身上。
夏寒立刻避开让她摔到了地上。
倒在地上的舞女又尝试伸手去抓夏寒的衣服，语气里极尽娇媚，“哥哥~人家摔得好疼啊，你扶一下人家嘛~”
这语气看得夏锦书啧啧称奇，连同行女扮男装的红莲都忍不住上前一步。
夏锦书准备阻止红莲去扶舞女，想看夏寒的接下来该怎么做。
还没等夏锦书阻止呢，舞女就被夏寒一掌拍到墙上直吐鲜血。
最后还是给了一笔不俗的小费这件事才算被推了过去。
青楼的老鸨怕再次遇到这样的事情，竟然立了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姑娘们身娇体柔，还请轻拿轻放。
被当做了物品的姑娘们却庆幸不已，这次事件后，她们面对暴力的客人的理要求，也有了些底气拒绝。
当天回去了的楼季衍一直用水冲刷被那个舞女摸到的地方，虽然那里隔着衣服。
这也是夏锦书一直认为夏寒厌女的原因。
可现在这副景象却让她觉得自己以前的推断都是笑话。
以前的夏寒藏得挺深的，毕竟他现在的样子不像是能装出来的。
楼季衍像是知道夏锦书的想法，跟青楼姑娘们聊了几句就推脱有事情脱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