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季衍见到夏锦书的那一霎是有怒火的。
他气夏锦书一夜不归，却不带琴棋书画任何一人。
他气夏锦书府门不进，去见楼季若离不顾一切。
可他不敢拿夏锦书的生命去赌，也不敢拿夏锦书离开去赌。
当他看见夏锦书头痛欲裂的时，所有的怒火烟消云散。
只是这笔账他记到了楼季若离的头上，楼季若离本来就是个变数，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圈养计划出现任何意外！
或许该让楼季若离去见先皇了。
楼季若离面色阴沉的想。
反正他手上的鲜血也不差这一点。
当他抱着夏锦书进入府上，一个小孩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极其像先皇的面容让楼季衍十分抵触。
“你怎么在这里？”
楼季莫语支支吾吾的叫了一声：“三哥。”
“原来你会说话。”楼季衍的语气以及很平淡，只是在陈诉一个事实。
“我被追杀，是姐姐救了我。”楼季莫语支支吾吾的解释，结结巴巴的说，“我不是故意出现在这里的。”
楼季衍本就烦躁，对那个人的后代更是感。
当年要不是楼季玄烨拦着，他的剑上就不只先皇楼季呈一个亡魂。
“姐姐她怎么了？”楼季莫语怯生生的看着楼季衍怀里的夏锦书。
楼季衍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吩咐琴棋书画道：“把他丢出府去。”
楼季莫语直接呆愣在原地，琴棋书画更是求情：“王爷，这是主子吩咐留下的。”
楼季衍却丝毫没有妥协，“那就将他先控制在屋里。记住你家主子的命经不起任何闪失。特别是这种弑母的疯子，别放他在你主子面前乱晃悠。”
琴棋书画听得胆战心惊，这么小的孩子，弑母？
楼季莫语却直接楞在了原地，他辩解道:“三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内心却慌得很，那个女人的确是他动的手。老不死的都入土了，那个女人还想着得到现在皇帝的恩宠爬上皇后的位置。
她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样，还想杀了他进入后宫？
他只好先下手为强，将那个女人送去见了她心心念念的先皇。
要做皇后，没问题，那就去地府争抢吧。
他做得还算是天衣缝，为什么眼前的人会知道？
“别在我面前装，你瞒不过我的眼睛。”楼季衍冷哼一声，“还不将他带离视线？”
琴棋书画连忙将楼季莫语带离。
楼季衍带着夏锦书进入她住的卧房，小心的放下，却依旧一只手握住夏锦书的手。
夏锦书没有给楼季衍给这府上的钥匙。
楼季衍虽然探听到钥匙的存在，却也没有逼迫夏锦书给他钥匙。
他坐在夏锦书的床边看着夏锦书痛苦的模样，十分懊恼。
这是他法知道的事情，也是他法参与改变的事情。
楼季衍再次觉得巨大的失控感，正吞噬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他一边告诉自己不能伤害夏锦书，一边却想将夏锦书不择手段的留在身边，哪怕最后留下的只是尸体。
楼季衍掏出了匕首打量。
要怎么才能永远留下夏锦书，乖巧的呆在他身边的夏锦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