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书将药端给楼季若离时,楼季若离撒娇打滚的拒绝喝药。
他可怜兮兮的看着夏锦书,但夏锦书却丝毫没有动摇。
最终楼季若离以两颗蜜饯为交换,一口气喝下了所有的药。
喝完药,他吐着舌头,就一副要吐的模样。
夏锦书像是早有预料,直接将蜜饯塞进了嘴里。
楼季若离满意的含着蜜饯,弯着眉眼,细细的品味。
等从楼季若离的房间出来,已经是日落西山。
“天色已晚,夏小姐回府太不安全了。留宿一晚明日一早再下山吧。”白栩挽留道。
夏锦书看了看太阳,又看了看屋里的楼季若离,还是留了下来。
夏锦书被安排在离楼季若离很远的别院,这里也十分幽静,没人打扰。
夜深人静的时候,夏锦书想起药材的铁锈味,还是决定去药房调查一下。
刚出门,夏锦书就遇见白栩从寺院门前走过。她悄声息的跟了上去,却还是在一个小角落跟丢了。
她抬头看了过去,这不是楼季若离的卧房吗?
白栩三更半夜来干嘛?
夏锦书想了想还是潜了进去,刚进院里就发现楼季若离的房间放出一丝丝微弱的蓝光。
还没等她调查清楚,她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夏锦书发现自己安稳的躺在床上。
要不是鞋底的青草气息,她都快怀疑昨天做了一场梦。
只是那血腥的药和微弱的蓝光久久在心里徘徊。
吃过早斋饭,夏锦书拒绝了楼季若离的挽留,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车上她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曾经有人也是跟楼季若离一样怕苦,不愿吃药。
她会哄很久,等那人吃过药后递上甜腻的糖果。
当然也有乖巧的时候,只是夏锦书知道,那个人的乖巧始终带着一丝认命。
可是,到底是谁会缠着她要糖果呢?
她看不清那人的脸。
夏锦书头痛欲裂,却不愿就此停止。
她知道那个人很重要,只是这个重要的人被她小心的藏起来。
马车到地方,夏锦书刚下车就被人拦在了原地。
“你还知道回来。”楼季衍穿着昨天的衣服。面色阴沉。
夏锦书却没有解释,她面色苍白直径向云中府走去。
楼季衍发现了她的异样,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小姐,你还好吗?”
“原来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夏锦书的眼神总算聚焦在他身上。
楼季衍这才发现夏锦书的眼神有些涣散,想必是头疼又犯了。
楼季衍抱着她往府上走去,还一边解释,“接完来使就来了。小姐你先别想,先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夏锦书听话的闭上了眼。
楼季衍原本是接完来使,就来找夏锦书解释。
发现夏锦书不在府上,直接在府门外等了一夜。
这一夜,琴棋书画也站在门口为夏锦书担心。
羽林军也派人守到天亮怕楼季衍这个摄政王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