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月长老疑惑地看向宫远徵,“远徵你是有什么其他想法吗?”
宫远徵在话刚说口的时候就暗道不好,自己怎么说出来了?
“我、我的意思是,勘察毒这种事还是我徵宫擅长,所以这件事还是我去办吧。”
宫子羽听到这话不免担忧起风抚清,这徵宫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宫远徵又阴晴不定,若是风抚清不小心惹到了他可怎么是好?
“这件事月长老已经交由我去办了!”
宫远徵目光锐利,“执刃和少主刚刚身亡,你难免悲痛,又怎么会处理好事情呢?若是耽误了,岂非害人害己?”
“你——”
“好了!”月长老见两人又要打起来连忙喊停。
月长老看了风抚清一眼,然后说道:“远徵说得有理,子羽你就算查还是得经过徵宫,不如一开始就由徵宫查验,那风抚清就先交由远徵负责吧。”
宫子羽还想说什么,但被月长老冲他摇了摇头。
宫远徵挑衅地看了宫子羽一眼,然后拽过风抚清就走了。
风抚清简直被这一连串的事情给搞蒙了,她一路上就这么懵懵地被宫远徵拽回了徵宫。
“长老,您怎么把风小姐交由宫远徵负责了?宫远徵什么性子您也不是不知道,风小姐姑娘家家的怎么受得了?”宫子羽单独对月长老问道。
交给宫远徵?他一生气可别再给人直接毒死了?
“远徵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大事上他从未出过差,我知道你心善,此事也是宫门事,你若是不放心也可时时注意。”
宫子羽听见这话也不好再说什么,他点了点头道:“好。”
月长老目光柔和带着怜惜,“子羽,你现在是执刃了,可不能向之前那样顽皮了,你身上肩负着的是整个宫门,我知这对来说是重担,但子羽,你该长大了。”
宫子羽红着眼眶微微点了点头,他的父亲和兄长死了,也就只有从月长老这里才会听到他父亲之前的话了。
他要是之前能多听父亲一些话该有多好,可惜,现在他想听都听不到了。
哪怕是从前他最不想听的责骂都没有了。
他身后,雾姬夫人抱着披风担忧地看着他。
…
风抚清则是跟着宫远徵回到了徵宫,一回到徵宫宫远徵就呵斥一声,“说!那个毒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下的!”
还没回过神来的风抚清被宫远徵这一嗓子吓得一激灵,然后眼泪就开始簌簌地掉。
“你哭什么?”宫远徵道,“我还没怎么样呢?”
风抚清蹲下抽噎道:“你还想怎么样?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啊?我简直太倒霉了,我想回家呜呜呜呜!”
“你别哭了!”
“我不。”风抚清往前一扑一下子抱住宫远徵的大腿,“我害怕!”
宫远徵动了动没挣开阴沉着脸道:“你放开!”
“我不,呜呜呜宫远徵你个没良心的你还凶我!”
“我凶你怎么了?你现在可是嫌犯!还有我怎么没良心了?”
“我可是你的新娘!你不帮我就算了,你还怀疑我!”
宫远徵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你什么时候成为我的新娘了?”
风抚清一副被欺负了的口气,不敢置信地说:“宫远徵你竟然负我!”
“风抚清你不要胡搅蛮缠!”宫远徵看着死死抱住他大腿哭的人头气得嗡嗡的。
没想到他没被宫子羽气死,如今反而要被这个女人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