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澧与西鸣国关系就此破裂。
“唉,西域番国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闹掰了一个所谓,但若再与梁国离异,边关怕是会吃紧。”
众人纷纷摇头叹息,表示奈。
冷煜尘冷着脸站在队伍前边,他旁边有太子、二皇子,还有个姿态慵懒闲适的穆王。
穆王是他们的皇叔。
至于其他皇子,有几个尚且年幼,不用早朝。
二皇子挨着太子,明显是站了队。
他身板笔直硬朗,面容英气十足,个头极高,一看就是个练武奇才。
但脑子不多,不喜玩心眼子,觑了穆王一眼,揶揄道:“皇叔怎么来上早朝了?是合仙楼的姑娘留不住人?”
穆王视线还在那些议论的文臣身上,闻言转头笑道:“哎,出了那么大的事,温柔乡再暖也得来看看啊。”
二皇子翻了个白眼,心里骂:看?也不跟着寻人,当真废物。
随即不再理那笑面虎。
当今天子不喜穆王,但太上皇喜欢,还把近边关最繁茂的土地赐给了他。
皇帝登基后愣是把人召入圣都,给他挂了闲职扣押在此地。
穆王便整日花天酒地,早朝也懒得去,皇帝也睁只眼闭只眼。
一直盯着台阶的太子转头看向冷煜尘,和声问:“三弟可有找到线索,不妨说一说。”
冷煜尘言简意赅:“没有。”
太子持之以恒:“先前误会你藏匿国师,确实不对,但国师为何夜里见你呢。”
冷煜尘身上的冷气四溢,稍有愠怒:“本宫说了很多次,国师那日只是请我喝酒,劝勉我今日不宜沾血腥罢了。”
“可传言国师给了你一件物品,三弟可否说一说是什么。”太子追问。
近处的二皇子和穆王也跟着看过来,三脸好奇。
听到这,冷煜尘勾唇发出一声嗤笑,鹰眸锐利地扫向面前三人。
“国师让本宫不沾血腥,本宫便向他讨了幅寻常菩萨图而已。”
实际上国师并没有送东西给冷煜尘,他只不过是借由挖出府里的阿猫阿狗。
闻言,穆王拢在袖子里的手停止了转扳指,心道不好,但面上毫变化。
太子和二皇子则对视一眼,心头疑虑渐消。
国师不管朝堂事,只要国师不站队,那送什么都妨。
这时太监清嗓子喊“陛下到”,接下来非又是重复的内容。
关于怎么处置梁国公主及使者的,国师失踪的,祭天大典如何准备的......
最后都果而终,只加大了寻找国师的队伍,务必找到人。
这届国师年纪轻轻,定子嗣,一旦身陨,那大澧就会少了一大支柱。
*
夏暑末尾,高柳乱蝉多,鱼戏动新荷。
江澜被叽叽喳喳的蝉鸣鸟叫吵得脑仁疼,头脑还停留在另一个次元。
左手探出细腻薄被想着去摸床头柜的手机,结果摸到一片清凉如玉质般冰凉的弹性肌肤。
大多数人醒过来时都想着要拱一拱抻个懒腰,江小爷也一样。
他双手撑床,借力一翻就摊上了那片舒服的凉玉,但还没等他抻个懒腰。
“嘶——!”
脖颈有些僵麻,全身都有种奇怪的被人啃过的感觉,尤其下身,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