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藏:你不要过来啊!
“咳咳……今晚我就歇在此处。”
月竹表情扭曲了一瞬,随后继续开口说道:
“这位郎君初来乍到,怕是伺候不好殿下,不如……”
冬藏眉头一皱,语气一冷:
“话这么多,是舌头不想要了吗?”
月竹吓得滑跪在冬藏脚边,指甲紧紧扣住衣摆,不甘心地瞪了一眼白珂,随后一步三回头地退下。
白珂静静地听着两人对话,紧抿着唇沉思。
这下界仿佛是以女子为尊,自己如今这处境和被豢养的宠物有何区别?
冬藏捏了捏眉心,继续走人设:
“这是补药,快喝!”
白珂不为所动。
冬藏挑了挑眉,心下有了主意。
“不听话啊,那我喂你喝。”
说罢冬藏端着药碗含了一大口汤水,坐到白珂背后,内力上涌,强行将白珂掰正面对自己,素手掐着白珂的下巴,在白珂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将红唇印了上去。
唇瓣相接,冬藏另一只手点了白珂的麻穴,白珂下意识张开贝齿,苦涩的汤药被顺利渡了过去,几滴药汁顺着嘴角和喉结滑落进白珂的衣襟,消失在不可见的春光里。
白珂呆住了,随后感到舌尖被一抹濡湿的柔软勾了一下,顿时回过神来。
“唔——”
白珂清冷的眸子一震,手下不停推着冬藏,想远离冬藏的禁锢。
冬藏占够了便宜,松开白珂的下巴,红唇沾着点点晶莹,笑得恶趣又肆意:
“喜欢这样?”
白珂偏头咳嗽了几声,还是感觉嘴里有种致命的痒意,特别是舌尖,麻麻热热的。
“你放肆!”
白珂咳得俊脸微红,琥珀般清透的眸子里蓄着点点泪水,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凄美模样。
冬藏抬手想拭去他眼角的泪,却被白珂握住了手腕,不能前进半分。
“不喝,可是还要本殿像方才那般?”
说罢又向冬藏靠近了一些,红唇上的晶莹越发明显。
白珂呼吸一滞,随即用力夺过冬藏手里的药碗,咕咚咕咚地几口就喝完碗里的了汤药。
冬藏见状莞尔一笑。
“这不是能好好听话吗?”
白珂闻言紧紧抿着薄唇,开冬藏炙热打量的目光,冷声开口道:
“放我离开。”
冬藏笑着的眉眼一下平了下来,勾着白珂的头发打着圈,拉长语调淡淡地说道:
“做,梦——”
白珂再次尝试聚灵,想要使出哪怕一丁点法术逃离困境。
但是身体的筋脉过于破损,这方小世界的灵力也不清澈,在天界运转的法咒连聚型都极为困难,根本使不出威力。
难道,就只能任她羞辱吗?
白珂在天界闭关修炼多年,从未见过像冬藏这般恶劣的人物,看着勾唇浅笑的冬藏,只感到心里一阵气急,清冷如天山雪莲般的俊脸此刻仿佛结出冰霜,明明没有做什么举动,却让冬藏感到一阵心悸。
冬藏心里慌了一瞬,但及时稳住,自己现在可是调戏良家仙男的恶女人设,坚决不能!
“既然药也喝了,那就办正事吧……”
冬藏微微眯起晶亮水润的瞳孔,缓缓像白珂压去,眸里流光闪烁,眼角泛起勾人的绯色,像极了偷喝了上好佳酿的狐狸崽子,配合一身雪白的肌肤,如误入仙界的绝色妖精邀请不沾世俗的谪仙共同沉沦,不容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