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乌勒把图眼中带着一丝淫光,对着六子说道
“你方才说,那人身边的那几个小娘子长的不?”
六子看着乌勒把图,心里嘀咕道
“这整个就是一个棒槌,你跟他说东,他给你说西,压根聊不到一条道上去。”
“呃···回公子话,长的不能说不,那是非常美,美的像天仙一样。”
乌勒把图看了一眼六子
“回去告诉你家老爷,东西我要,人我也要,论如何都给我找到那人,连人带物都给我抢回来。我正好缺几个偏房妾室。”
说完乌勒把图一把推到旁边的侍妾,调笑道
“他们胆小,公子我胆大,一会让你品尝一下。”
“公子,你真坏····”
“·············”
“少东家真是这样说的?”
六子回到周记糖果铺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番,周掌柜的不相信的询问道
“是啊,掌柜的,我看少东家,就是一个棒槌,要不然您亲自去一趟府衙找一下东家去?”
六子是周掌柜身边最为信任的人,因此有些话,别人不敢说六子确是敢说。
周掌柜的看了六子一眼,奈的叹了一口气
“晚了,真没想到东家竟然生出这样一个饭桶儿子。早知如此,之前我便会越过少东家直接去找东家。
现在我若是再去找东家,若是结果不一样还好说,若是结果一样,咱们不但得罪了少东家,就连东家那里恐怕也不好交代。”
“就算是结果不一样,少东家那里恐怕也会余人口舌,让人定一个逾越之罪,将来免不了会被穿小鞋。”
周掌柜看了外面有些阴沉的天空叹了一口气
“乌家摊上这样一个酒囊饭袋以后有他受的了。”
说完看了一眼六子,再次说道
“六子,你说老爷是不是真的老了啊,怎么我越想心里面越是不安啊。”
六子是一路跟着周掌柜的走过来的,自然知道像这样的事情以前没少干,但是之前那些都是一些知根知底,清楚底细的人,像这次这样,不清楚底细就动手的事情,还真是第一次干。
一时间六子心里面也有些惴惴不安,拿不定主意
“掌柜的,我看您就别想了,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呢。”
周掌柜的再次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做了,不过周掌柜心里越想越是觉得不安起来,这些年的直觉告诉他,这次有可能真的要完了。
“啪,兔崽子,你这是想败家啊。”
刘庸正在悠闲自得的喝着茶水,唱着小曲自在着呢,突然间一个大手,啪的一声拍在他的脑袋上面,紧接着边听见刘统勋气急败坏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面。
“靠,老头子,我跟你说,你在打我脑袋我就和你断绝父子关系。”
“你·······”
刘统勋听见刘庸的话险些没有被气的背过气去,四处观望了一下,猛然间看见角落里面,放着一根婴儿手臂般粗细的棍子,二话不说直接拿在手里,棍指着刘庸颇有一番大义灭亲的架势。
“好你个兔崽子,我今天非得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老头子,你玩真的?”
刘庸看见刘统勋真的怒了,再看了一眼刘统勋手上那婴儿手臂粗细的棍子,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
“老头子···我跟你说···你····你别乱来啊,再这样我可就要报官了。”
刘统勋看着源源不断的,往院子里面推进来的甜菜,眼前一黑差点就要晕倒,那些甜菜在刘统勋的眼里不是菜,那是白花花的银子。
他可不认为这些甜菜除了吃还能有什么别的用途,看着堆放的满院子甜菜,刘统勋心里别提有多心疼了,这哪是节俭啊,这简直是败家啊,养猪都没有这样养的吧。
刘统勋越想越气,一生清贫的刘统勋哪里见得了这个啊。
一边挽着袖子,一边骂骂咧咧的说道
“好你个兔崽子,你可真是个败家子啊,老子今天非得把你罗锅子给打平了不可,若不然这家早晚有一天得叫你败完。”
“········”
刘庸看着正在气头上的刘统勋,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猛然间刘庸想到,这府上恐怕也就只有那一位能降服了眼前这暴怒的刘统勋了吧。
想到这里,刘庸不再和刘统勋解释,撒腿便向着后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