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阳问了一遍之后,仍不确定,于是又开口问如意:“这几日没见着罗雅彩和末野门?”
如意摇摇头,说:“见着几面,不过今日没见。”
齐阳想着:难不成又出去玩了?
正想着,马夫又过来问说:“公主,这车备好了,咱们何时启程?”
齐阳看了看马夫,有看了看如意,一时没了主意,稍后,火柴从旁说到:“公主,这罗大小姐和大首领想是出去逛了,晚些时候就该回了。”
齐阳想了想,对着马夫说:“等会儿再说,马先撤了吧,这得等他们回来才能走。实在不行就夜里起行,这长安城周围倒也没什么危险。”
马夫应了声,极不情愿的嘟囔着走了。
齐阳看看天,心里想着:这俩个家伙,此番到底是来做什么了?帮不上忙不说,还消失了。
齐阳这边正想着,那边末野门和罗雅彩正在受人监禁。
这几日,罗雅彩和末野门一直泡在末野门那个什么师兄家里,胡吃海喝,聊天神侃。本来这俩人是想着找这个大师兄帮帮忙,谁想到一到了人家府上,就被视为上宾,轮番轰炸,再去再喝,几日下来也没说到正事儿。
这一天,二人商定不再饮酒,直说来意。可一进了这府里,不自觉地又喝开了。
罗雅彩喝着喝着,忽然觉悟,转身问道:“嘿!末野门!咱们此番不是说好了,来了不喝酒么?”
末野门看了看罗雅彩,笑着说道:“还不是你先接了杯子,我才替你挡酒的。”
罗雅彩看着末野门脸色粉嫩,已经有了醉意,便想着:今天怕是也不行了,算了,还是先把这家伙弄回去,稍后再来吧。
罗雅彩于是转脸笑着跟一干不认识的人说:“各位,今日我们还有事,就先告退了,改日再来!”
罗雅彩此话一出,便有人上来敬酒:“姑娘别走啊,这酒还没喝完呢。”
说到一半,这人打了个酒嗝,臭味熏天,罗雅彩赶紧用了锦帕护住鼻口。
这一护,人就晕了。
等罗雅彩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人绑了手脚,罗雅彩看着周围,除了末野门之外,屋内任何摆设都没有,也不像是柴房之类的地方,像是专门押人用的,四周的窗户全部封死,只留了一扇小床在门上,罗雅彩看着一切,心想:这地方,怎么那么像监牢?我怎么会在这儿?难不成是末野门那些不靠谱的弟兄?
罗雅彩想到此,并着拴在一起的双脚,慢慢挪到了末野门边上,小声叫着:“嘿!咸鱼脚!咸鱼脚!”
没多会儿,末野门睁开双眼,同样迷茫的看着四周,完全不知何事的问道:“这是哪儿?咱们怎么在这儿?”
罗雅彩瞪着末野门说道:“我哪儿知道,你介绍的这是什么人?怎么这么不靠谱?还把咱们关起来了!”
末野门看着罗雅彩,心里想了下,然后很肯定的说:“不可能!大师兄怎么会把我关起来,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而且这地方,不像是咱们才呆的府里。”
罗雅彩看了看末野门,无奈的说:“我说,你这有没有脑子,人家既然把咱们关起来了,肯定找个平日看不到的地方,难不成还大庭广众的关着,不怕你跑了?”
末野门低头看了看手上绑着的绳索,瞬时笑了:“看这个,我肯定不是他们关的。”
罗雅彩顺着看过去,没看出什么端倪,于是又问:“这个又怎么了?”
末野门笑着说:“大师兄行走江湖多年,怎么会结一个不牢靠的官府结呢?这结如此如此还不就解开了。”
末野门说着,就把手上的结环环套套的弄散了。
罗雅彩看着惊讶,然后说:“赶紧把我这个也解开。”
末野门笑着给罗雅彩解开绳索。
二人站起身来,才觉出身上酸麻。
末野门说着:“看来咱们像是被关了很久了。完了,如此看来,那帮兄弟也难逃此运了。”
罗雅彩看着末野门运气,说道:“你这都被关在这儿了,还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关的,你居然还劳心的想着别人,我说,咸鱼脚!你是不是脑子坏了?还是哪里缺点什么?”
罗雅彩一边说,一边敲了敲末野门的脑门。
末野门一摆手,没理罗雅彩,自行扭了扭腿脚,然后上前扒着门看了看外面。
罗雅彩在末野门身后看着,然后问道:“你这是看什么呢?”
末野门看了一会儿,才回身答话:“这地方像是官家盖得,末野门拿项上人头担保,绑咱们的这伙人肯定不是大师兄。”
罗雅彩:“你就那么相信你那个大师兄?”
末野门笑着回答:“末野门平生相信的人不多,大师兄就是其中一个。”
罗雅彩看着末野门,心里想着:我怎么觉得你是个人就相信呢?还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