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雅彩想着,末野门又说:“完了!怕是大师兄在长安的仇家!”
罗雅彩忙问:“仇家?你这大师兄到底是干什么呢?”
末野门看了看周围,然后小声的跟罗雅彩说道:“大师兄是杀手。”
罗雅彩听了,忙退了一步,惊讶得说:“杀手?那不是给钱办事儿,就要人命的?这种人会讲什么道义!你居然!你这咸鱼脚!真是气死我了!”
末野门看看罗雅彩,觉得解释无用,于是放弃解释,看着周围,找找破绽,是否能自行出去。
这四壁徒空,没有任何利器,这门锁看来倒是不难开,不过这没有开门的硬器。
末野门想着主意,转脸看见了罗雅彩头上的一只长簪。
末野门缓缓上前,伸手拔了长簪。
罗雅彩见此,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咸鱼脚!此时还有空玩耍!拔我头簪做什么!”
末野门比了个手势,说:“嘘……你这么大声响,若是把人找来,咱们就出不去了。你安静些等着,末野门有办法。”
罗雅彩将信将疑的看着末野门。
末野门用了些力气,把长簪弄成要用的形状,然后在门上反复调弄,不消一会儿,便把第一道门闩拨开了。
罗雅彩看了,差点拍手叫好,心里想着:这个末野门,看着傻呆呆的,没想到还这么心灵手巧。
末野门回身看了看罗雅彩,额上闪出很多汗。
罗雅彩赶紧拿了锦帕给末野门擦汗。
擦了汗,末野门转回身继续弄门闩。这门上一共三道闩,并无钥匙。
等第三道闩打开的时候,罗雅彩差点激动地上前抱住末野门。
可正当二人高兴的打开门的时候,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
没走几步,就又是一道门,还是那样的门闩,这东西开倒是能开,不过就是费事费心,连开了三闩的末野门,已经开始有些手抖,一道比一道开得慢了。
等到再开完这三道门,打开见到的是更意外的一个人。
罗雅彩上前问道:“你是不是有病啊!为什么把我们二人关到这里!公主呢!”
末野门此时也上前说话:“你为何关了我们?难不成也关了我那一般弟兄?”
来人笑了笑,说:“我安乐斯明人不做暗事,此刻也不怕将这来龙去脉跟你们说了。”
罗雅彩追问道:“这方才吃酒的地方,那些人都是你的?”
安乐斯笑了笑,又说:“那些人,安某并不认识。”
末野门焦急的问道:“你把他们怎么了?”
安乐斯转头看了看末野门,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说:“没想到你还会开这个机关锁,看来,你是个人才,若是往后肯与我安家效命,安乐斯这次便饶了你。放你跟你这女人一条生路!”
罗雅彩气愤至极,上前先踹了安乐斯一脚。
安乐斯一闪,像是没踹到,他低头掸了掸,然后笑着说:“这女人脾气可真不小,兄弟你可真受得住。”
末野门此时也急了,又问:“你倒是说!把那府里的人都怎么了!”
安乐斯看了看末野门,笑了笑,说:“别急,急什么,这模样往后怎么做大事,这人我可以告诉你,一点事都没有,除了你们俩,无关的人还在府里,只不过有些醉而已,现在这时辰,该是都睡醒起身该干什么干什么了!”
末野门听这话,又开口问:“你不是他们的仇家?那你为什么要抓我们!”
安乐斯笑了笑,看着末野门,忽然变了脸,阴沉的说:“我是不是他们的仇家,所以我并未动他们一根汗毛,不过你们就不同了!谁让你们跟那个米国公主要好,安乐斯早就发誓,与这米国公主的仇,不共戴天!”
罗雅彩和末野门听了这话,相互对着眼神。
罗雅彩看了看末野门:这公主在米国好好的,怎么会惹了他?
末野门:怕是之前他追求过公主,被拒之千里了?
罗雅彩瞪了末野门一眼:那是你吧!这人不是一直在大唐么!又不是西域人士!怎么会认识公主!
末野门:那就怪了,这人能跟公主有什么深仇呢?
罗雅彩:说的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