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阳见红花大婶一上来就问话,不知道怎么答。于是自顾的开口问自己想知道的事儿。
齐阳问道:“娘,这中书令罗大人,是怎么了?”
红花大婶看着齐阳,一脸凝重的说:“这罗伯康!亏这些年来提拔重用,偏不知心足!”
这才一说中书令,红花大婶的反应就这么大,看来这事儿有可能是真的。
齐阳又问:“娘,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能不能与我说说?”
红花大婶看着齐阳,迟疑了片刻,才开口:“好吧,为娘告诉王儿。”
齐阳点了点头,红花大婶开始叙说起来:“今日大食国举兵东征,现时已经到了石国疆界,若是真的开战,一日内便可踏平米国,王儿怎么偏偏此时回了。娘还以为王儿能因此逃过此难,可没想到……”
红花大婶重点问题还没说到,自己就开始哭了。齐阳只好拿着锦帕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的安慰几句。
过了一会儿,红花大婶哭够了。才又继续:“那天这监国王叔忽然拿了一份公函过来呈给王上。王上在殿上一看,勃然大怒。”
齐阳忙问:“这公函是什么?”
红花大婶:“是几封罗伯康与石国王子远恩的书信。”
齐阳想了想,远恩?这名字我怎么似乎在哪里听过呢?哪儿呢?
想着想着,终于让齐阳想起了这远恩是吉祥的未婚夫,可是这又跟这大食国有什么关系呢?齐阳满脸疑问的又转向了红花大婶。
红花大婶于是又继续描述:“这书信的内容,大概就是大唐先前派人抓了石国国王王后,就是后来与王儿一同去大唐的那次。说是这国王就是在这密箱之中。”
齐阳想了想:啊?这也太巧了吧,而其这人在车里,一路也没人见过么?不出来大小便或是吃饭么?真是奇了。
红花大婶:“这罗伯康与那王子信件往来本就是通敌,何况他还在信里透露了王儿此番去大唐的事情。”
齐阳看着红花大婶,心里想着:这样就算通敌叛国?这米国城里不是n多人都知道我去大唐了么?
齐阳疑惑着看着红花大婶。
红花大婶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齐阳问道:“娘,这通敌的罪,要判多久?”
红花大婶看了看齐阳,笑了笑,说:“这先前也有通敌叛国的例子,大概二十年前,有个姓窦的将军,一家满门抄斩。”
齐阳听了,即刻想起罗雅彩。然后又接着问:“娘,这回王上也打算?”
红花大婶:“如今这米国外临强敌,每日派几十个探子出去。原本这国人就不多,何快是精明敏捷的探子。这满门抄斩还未成定论,王上的意思,怕是拿来做赌注,万一兵败,被人攻城,或许还能救命。”
齐阳看着红花大婶,想起了卫生条件极差的天牢。如今这罗雅彩刚刚跟末野门过上两天好日子。若是去这监牢里住上十天半个月,什么玫瑰花也得变成黄花菜啊。
不行,还是要想个主意,至少把罗雅彩就出来。
齐阳拿定主意,笑了笑,然后说道:“娘,这罗伯康犯了叛国之罪,可是罗雅彩并无牵扯啊,娘,王儿担保,罗雅彩绝对不知道这事儿。”
红花大婶笑了笑,摸了下齐阳的脑袋。
然后说道:“这叛国的,都是全家问斩,全家受押,没有因为牵扯不到而赦免的。”
齐阳想了想:这罗雅彩这是什么命啊,一次不行还来第二次,我现在严重怀疑她亲爹就是因为罗雅彩被砍头的。这事儿闹的,怎么收场好呢?
打仗,抄斩,杀头,安危,一时在齐阳的脑袋里胡乱窜着。
合拢散开,总是聚不到一起。
齐阳合上眼,想向着神仙老爷爷求助,可是一炷香都快烧完了,还没见到他老人家的影子。
齐阳心里狠狠地骂到:你个死神仙!该你出场你不出来了,不该你来的时候你偏来!你说你是不是有病!
骂了个痛快,齐阳睁开眼。
红花大婶正拿着锦帕给齐阳擦汗,一面擦汗,红花大婶一面问道:“王儿这是怎么了?额上这么多汗,难不成是昨夜没睡好?”
齐阳看了看红花大婶,心想:难不成你失忆了?我这不是才回来么?我还没睡呢?怎么会睡好。
不过齐阳还是说:“娘不用担心,我这或许是经历的事儿小,想到罗雅彩,孩儿的心就不是滋味……”
红花大婶一把搂住齐阳,然后贴着齐阳耳朵说:“这时已至此,为娘的也没有办法了。”
红花大婶叹气!就是说她也觉得可惜?不舍得杀罗雅彩?看来我在努力一下或许这事儿就算了?
齐阳于是又问:“娘,您说父王会不会因为孩儿赦免了罗雅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