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大婶笑了下,然后说:“傻孩子……”
齐阳:“娘,我说真的呢。”
红花大婶又笑了笑,说:“恩,为娘知道,可是这律法必须严制,若是不然,日后让贼人钻了空子平添了民怨。”
齐阳皱了皱眉,决定实情相告,或许红花大婶会体会罗雅彩的身世,从而放了她。
齐阳拿定主意,开声说道:“娘,其实,这罗雅彩跟罗大人并不是父女。”
红花大婶看了看齐阳,笑了笑:“傻孩子,你即便这么说,也改变不了什么的。”
齐阳心里想着:嘿!还不相信我!我想是在说谎么?
齐阳忍住气,又开口说道:“娘,王儿说的是真的,这罗雅彩真的不是这罗大人的女儿。”
红花大婶一抬眉毛,想了片刻,然后说:“这罗雅彩不是罗大人的女儿,又是哪个的女儿?王儿若是想替罗雅彩开脱,为娘看就大可不必了。”
齐阳接着又说:“娘,我说真的,不是开脱,这罗雅彩确实不是这罗大人的女儿。此事包丞相知道。”
红花大婶:“包丞相?”
齐阳点点头,继续讲罗雅彩的身世全盘推出。
这里边才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外有铜盆摔落之声。
之前说话的时候,红花大婶故意将一干人轰了出去,这才与齐阳说些秘密。如今这门外的人是谁呢?
齐阳快步走到门口,正要开门,就见周娘拿着铜盆进来了。
齐阳歪头问道:“你在此处站了多久?”
周娘笑了笑说:“公主什么意思?周娘才过来,把娘娘的铜盆放下,脸上洁手用。可偏偏一不小心在门口摔了。掉在了地上。”
齐阳看着周娘,心存疑惑的想着:真有这么巧的事儿?不能吧,这周娘是不是有什么秘密?难不成他跟这罗伯康是一伙的?
齐阳想着的时候,周娘已经拿了铜盆放好,又一次的走出了屋子。
齐阳回过神,又开口问红花大婶:“娘,这周娘是哪时候进的宫?”
红花大婶看着齐阳,说:“哪年?应该是你出生的那年吧,正好本宫才生了你,里缺少一个奶妈。”
齐阳把各种可能堆叠在一起,觉得这周娘保不齐是罗雅彩的生母,认真回想一下,这罗雅彩的五官也与这周娘有几分相似。齐阳想到此处,开口问道:“娘,您看这周娘跟罗雅彩像不像。”
红花大婶听了齐阳的话,想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说:“恩,倒是有几分相似。”
稍后,红花大婶又问:“你该不是怀疑这周娘是罗雅彩的娘吧?不对,这周娘难不成是当年的窦夫人?”
想到此处,红花大婶开声吩咐:“来人!”
片刻后,周娘进来了。
红花大婶一见是她,便直截了当问道:“周娘阿,你是不是窦夫人?”
周娘听了这话,脸上的颜色即刻就变了。
片刻后,整理了一下思绪,周娘笑着说:“娘娘说什么呢?周娘怎么听不懂,什么窦夫人?”
红花大婶见她不承认,皱眉想了想,然后摆手说:“行了,跟你开个玩笑,出去吧。”
周娘于是又出了门。
齐阳看着眼前这一幕幕的神奇事儿,真不得不佩服红花大婶。
这红花大婶,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糊涂,哪儿有这么直接问的,即便是问了,也不会有人说实话吧?再说,这周娘在红花大婶身边这么多年,红花大婶有这么重用她,就一点都没查过这周娘的底细?这也太奇怪了。
齐阳正想着,红花大婶说道:“听见了吧,这周娘根本不知道谁是窦夫人。”
齐阳郁闷:这红花大婶不是就这么信了吧,真傻还是假傻啊?
接着,红花大婶转开了话题,问道:“对了,如今这危难关头,本宫还是随王儿去一趟齐阳宫好些。”
齐阳看着红花大婶,心里更为纳闷:这危难关头,跟去齐阳宫,有什么必然联系么?
齐阳疑惑着,眼见红花大婶亲自上前闩了门。然后转回身,走到台案边上,轻轻摇开了木鸟笼的金摇杆。
哐啷啷……一阵木制机械的转动声响起,地毯从接缝处裂开,地上忽然开了个洞出来。
齐阳见了,惊奇的问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