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蒙扑通地给王上磕头,声泪俱下哭诉道:“王上,你可要为草民小女做主啊,在两个多月前,就因为小女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就被燕基那个淫贼以收侍女为名,将小女强行带走,后来就被他祸害成这样了。”
王上大怒,“此话当真?圣主…燕基原来是这么个畜牲?”
乌蒙回答:“王上,草民所说句句属实,不信可以让人去搜查圣主殿,在那间密室还关着几个小姑娘,王上赶快派人去救救她们吧。”
王上大手一挥,“来人!去圣主殿查看一下,如他所说的,赶快把人救出再带这里来,还有!再多派一些人彻查整个圣主殿,孤倒要看看这个燕基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东西。”
“是,王上!”有将领带着一大队兵直奔圣主殿。
南疆王对南莹月恭敬道:“阁主为燕基的事情辛苦了,您请上座,稍等手下人把人救出来,就当着整个南疆百姓的面,废黜燕基圣主之位。”
南莹月正想说不用,却被皇甫宣拉着坐到南疆王方才坐的位置上,南疆王嘴角不由猛抽,其实他不过是客气一下而已。
无奈的瞪他一眼,皇甫宣视而不见,端起茶杯倒上一杯水,“休息一下,从昨晚忙到现在累坏了,喝口茶润润喉咙。”
皇甫宣所举,把站在一旁的一众人看得目瞪口呆:这个皇甫宣确定是一国王爷?而不是一个贴身侍卫?
趁着等人这一段时间,南莹月就把燕基在龙吟国所做的事情讲出来,“燕基在二十多年前,就给龙吟国前皇后下了三生劫的蛊,就是为帮现在的废话坐上皇后之位,……”
直到南莹月讲到燕基为了自己儿子坐上皇位,而不须害死整个安国皇室中人的事情说完。
南疆王和一众大臣面色皆是大骇,国师颤巍巍地给南莹月行礼:“多谢阁主千里迢迢前来南疆告知,没想到这个燕基竟是这么个禽兽,光是他和外人私通并生子这一条,就不配做我南疆圣主,更何况他又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我南疆百姓更是不容,请阁主与宣王放心,燕基所举乃个人私欲,我南疆只想过自己的日子,绝对没有进犯其他国土之意。”
南疆王也跟着表态,“阁主,宣王爷,方才国师说的,也是孤的意思,孤在此立誓:绝不领兵进犯其他国国土。
皇甫宣和南莹月点头:“南疆王能以一国之王立下此誓,本阁主当然相信,之前不过是被燕基所蒙蔽了,本阁主也把话放这,只要南疆安份守己,本阁主就交了南疆王这个朋友,如果有人胆敢进犯南疆,我南莹月第一个不放过他。”
南疆王和众大臣均面露喜色,没想到因燕基的事情,而得到云霄阁阁主的一句承诺,之前派人四国之中辛苦寻访,都未能买到云霄阁一件武器,现在得到南莹月的一句承诺,比买什么武器都强。
南疆王连忙亲自给南莹月倒茶,然后恭敬地递给她,“多谢阁主仗义,孤就以茶代谢了!”
皇甫宣见自己的事被抢了去,面色不悦哼了一声!
南莹月好笑看他一眼,接过南疆王的茶杯,“南疆王放心,本阁主话既出,出必行,如果南疆有难,本阁主义不容辞。”
又等片刻后,派去圣主殿的人都回来了,还真抬回来了几个女子,当所有人看到几乎没有人形几个少女,才彻底相信了燕基的所作所为,所有人都气红了双眼。
“这个燕基既然欺骗我们这么年,幸好被发现了,否则,不知还要被他蒙骗多久。”一个王子模样的人气狠了。
台下百姓也是痛骂不已,感觉到自己每年这么虔诚跪拜于他,到头来却被发现原来是一只恶魔,被欺骗的感觉最后变成了愤怒。
马上有人出来讨伐燕基,“王上,这样的人怎么配做我们的圣主,请王上把燕基抓起来,并用火刑将他烤死,如此才不会触怒了天神。”
此人话一出,人人立刻响应,“对,抓起来烤火刑,欺骗了我们这么多年,肯定早就触怒了天神,杀了他以平息神的怒火吧,让神饶恕我们南疆吧!”
“神啊!饶恕我们吧!”
“请天神宽恕我们,等抓到燕基定将烤以火刑,以慰神之怒!”
人人纷纷朝着神坛跪下,以虔诚的态度,祈求天神不要因燕基的过错而迁怒到他们。
南疆王站到众人面前,大声宣告:“孤在此代替神意,废黜燕基圣主之位,如果抓到此人必烤火刑,以慰天神被欺瞒之怒,我南疆从此再无燕基此人,等他日再让钦天监另寻吉日,再行开神坛祭拜天神!到时自会昭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