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粢嘴角上扬,露出来一抹自豪的笑容。
难怪她前世与老头子成了忘年交,原来他读过自己的书,还崇拜得不得了。
没错,《草肆》这本记录了一些稀有草药的书正是她八岁时写下的。
而眼前这瓶生肌露也是她自创的,主要用的就是幽冥。
她淡笑着将生肌露往楚羽麟的伤口处一擦,刚才一条鲜红的口子竟缓缓的变淡变浅。
按照这个速度,刘老头绝对相信,不出三日,这道口子绝对没有了印记。
楚羽麟看着上方带笑的脸,一时间呆了。
认识她那么久,他这是第一次看见她笑,而且像个孩子得到了奖励的笑,那笑容干净纯粹,又带着点小自豪。
只是,转瞬,她立刻敛起了笑容,仿佛刚才的笑容就是楚羽麟的错觉。
心头一动,楚羽麟发誓,他一定会让她再次露出这样的笑。
“姑娘这是哪里得来的好东西?”刘山完全忘了自己先前对她的嫌弃。
“想要?”叶粢扬了扬手中的生肌露,眼中闪过一抹算计。
这老头子上辈子与她打了好多年的交道,看似古板不变通,事实上他就像个老顽童,对于研究医术的兴趣绝不亚于自己。
刘山咬牙点了点头。
着生肌露的功效他亲自看在了眼里,若是给他一点点研究,他相信自己对于皮肤这一块,会有些进展。i免得那些官家妇人些,破了点皮盯着他不放。
“给你也不是不可以。”她摸着下颚想了想,一副犹豫的表情。
“什么条件?”
“先给我打下手控制这孩子的毒再说。”
说完,在刘老头恋恋不舍的目光下,放进了怀中。
眼看着刘山恋恋不舍的看着叶粢的胸口,楚羽麟心中一团怒火正想发出来,
手臂上传来一指清凉。
叶粢的手指按压在他的手腕处,顺着暴露的青筋一直往上推。
她的手指不似一般女子的细腻,薄薄的茧在他的手上激起了阵阵麻酥。
她的手指所到之处,似乎有股神奇的安抚之力,将他受伤鼓起的青筋慢慢的抚平。
然而,顺着叶粢的手指往上看,只见她的白皙纤瘦的脖颈上有几条触目惊心的掐痕。
“怎么回事?”楚羽麟瞬间暴怒,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动他的人!
他的表现太过激烈,叶粢吓了一跳,他这副紧张样子也太浮夸了吧,她又不是叶萱。
“与你无关。”她后退躲开了他的触碰,将衣领往上拉,遮住了掐。
冷淡疏离的样子烫了楚羽麟的眼。
“你是本王未来的妻子,且还是在本王府上受的伤,于情于理都与本王有关。何来无关一说?”
他说的极其认真,叶粢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她总不能说:“因为你和叶萱是一对儿,所以只要惹上你,我都会倒霉”吧?
算了,她跟老天计较么。
叶粢平日里看似冷淡随意,但只要开始看病救人,就会全身心投入。
今日的她一袭蓝色罗裙,一头乌黑的长发被高高盘起挽在身后。
大楚的女子向来注重礼仪,出门在外,一头黑发总是用无数发饰装饰起来。
就是淡雅倾城的叶萱,也总是将自己的头发一丝不苟的盘起。
唯有眼前的女子,她似乎从来不绾发,一根木簪,一条发带,将乌黑长发高高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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