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8)(1 / 2)

价格不菲的红酒白酒的大酒柜,豪华得让宁宁瞪目结舌。

爹地,你也要太能享受了吧?

室内是名家设计,符合叶琛一贯的审美标准,简洁大方,极致奢华,竟不失温馨,品位很有格调,在这种奢华的装修里竟然看见温暖的家的感觉。

“有钱人啊!”宁宁食指点唇,轻咬,他喜欢他爹地家的设计,很有味道。

虽然是钱堆出来的,可毕竟哪件东西该在什么地方,放得恰到好位,他喜欢极了!

“这也喜欢?”叶琛挑眉,这小家伙的眼光和他真的是……

果然是他儿子!

叶琛又满足了,脸上浮起了自傲的微笑,一贯冷冽狠绝的男子很诡异地露出白痴一般的笑。

儿子喜欢,是最他最高的赞美。

“等以后我有钱给妈咪外公买房子了,我也要请你来设计我的家。”

“我要价很高的,你确定请得起?”

“你设计的?”

“我的地盘我做主,我才不会让别人在我家指手画脚!”

“叶三少,我崇拜你!”

“必须的!”叶三少也回他一句,必须的,儿子崇拜爹,天经地义。

叶琛觉得今天的心情,特别的爽,爽快得令人眉开眼笑。

宁宁倒不在意,冲着这别墅,他也要撮合他和妈咪,太喜欢了,小奶包毫不犹豫决定,要很温和地向他妈咪推销他爹地。

又要很拽地向他爹地推销他妈咪。

第二天,医院。

程安雅一早就醒了,女子苍白的脸呈透明色,睫毛微颤,嘴唇因缺水而显得有些干裂,如枯萎的花瓣,长长的头散在肩上,那泼墨般的黑色,更衬得她的脸苍白如斯,呈现一片病态。

痛……

剧痛从腿部传来,程安雅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好痛……”

氧气罩戴得她难受极了,程安雅咬牙,一把扯开。

车祸前的事情慢慢地回笼,程安雅瞳眸一睁,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宁宁……”

宁宁呢?

老人浅眠,稍微有些动静就能惊醒,程安雅

“安雅,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医生……”程爸爸冲出门去喊医生,陈医师已经赶来了。

马上就过来给她做各项检查,陈医生很惊奇地现,除了外伤,程安雅真的一点事都没有。

太神奇了,那男子的医术,太神奇了。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检查的结果!

他知道手术成功了,可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细菌清除了,断骨也接上了,剩下来的只要她慢慢恢复就好,过不了一个月,她就能行走自如了。

“程小姐,你还觉得有哪儿不舒服吗?”陈医师问,身为医生,病人能完好如初,是他们最大的心愿,虽然刚开始被宁宁气得勃然大怒,可见程安雅没事,他还是为她开心的。

况且是这么年轻的生命。

程安雅脸色苍白,明媚的翦眸写满了痛苦,毫无血色的唇紧紧地咬着,忍住那一波又一波的痛,额头上渗出几滴冷汗,“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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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医师为她的坚韧折服,断骨强行接上,麻醉过后,的确很痛,她竟然能咬牙没有喊出来了,毅力真不错,很多成年人都受不住那样的痛。

就如昨夜送来的叶二少,他的两条腿几乎废了,长久时间躺在阴暗的停车场里,也是细菌感染,只能截肢,几乎忙了整一个晚上,刚送来时,那男子就痛得哭嚎,整间医院估计都能听到了。

“程小姐,这种情况很正常……”陈医生简单地向程安雅解释了她身体的状况,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这才离开病房。

程爸爸在一旁喜悦得直掉眼泪,又觉得很丢脸,转过头去擦了擦,谢天谢地。

“爸,宁宁呢?”程安雅揪着被单的手轻轻地颤抖,呼吸几乎秉住,深怕听到让自己崩溃的消息,大眸中净是假装出来的沉稳。

程爸爸心疼地抱着坐过去,搂着程安雅,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轻声道:“没事,女儿,你做得很好,宁宁没事,他一会儿就来看你。”

“呵……”程安雅松了一口气,浑身的力气好像抽离了,显得非常的病弱,程爸爸又扶着她躺下,程安雅的眼睛睁得大大,出神地看着天花板,仿佛那有个蜘蛛网。

“安雅,你怎么了?别吓爸爸!”程爸爸担心地问,忍不住顺了顺安雅的头,她好好的一个女儿,被撞成这样,程爸爸心里别提多痛心了。

程安雅抓住他的手,轻拍两下,“爸,我没事,你别担心,这是在想一些事情,出神罢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程爸爸去为她倒水了,程安雅敛去脸上的微笑,沉了脸色,叶雨堂,他竟然开车撞他们?

这叶家废物到底想要做什么?

回眸惊鸿一瞥,她看得清清楚楚,是叶雨堂开车撞了过来,脸上都是狰狞的狠绝,她不会看错的!

她在办公室里羞辱过他,泼了她一身咖啡,他不至于会要她的命吧?

难道是看见宁宁,所以……

她心头猛跳,要是他回去一说,宁宁的身份就保不住了!

一想到这,程安雅心脏扑通直跳,脑海里出现这样一幅不和谐画面。叶琛那张精致的脸,挂着阴险的笑,风轻云淡地把她撕成两半,又淡定地拿起手绢擦手的扭曲样。

程安雅为自己丰富的想象力膜拜了一下,她觉得以叶琛这么阴暗的心理,她做这种想象纯属正常。

病房的门开了,程安雅以为是程爸爸回来,偏头一看,是宁宁粉嫩可爱的脸,女子苍白的脸上写满了喜悦和放松,虽然知道他没事,可总要亲眼看见她才能放心。

程安雅忘了她的唇干燥微裂,笑了起来,扯动唇上的伤口,疼得她低呼一声。

“妈咪!”宁宁微惊,赶紧放下鱼汤,担心地看着她,“妈咪,别激动,你……”

“没事!”程安雅拍拍她儿子的脸,也就一天不见,心里想**得慌,兴许是那一幕太可怕,她昏迷前唯一的**头是她宝贝没事就好,如今见他完好无损,程安雅觉得自己的伤也值了,“唇裂了点,不是很疼,一会儿就好。”

宁宁深深地看着他妈咪的病容,心疼极了,脸颊上无一丝血色,翦眸里皆是极致的隐忍,努力在表现出平静的模样,可他知道,她现在一定很痛。

因为他看见她的额头上,都是冷汗,眸光里都是隐忍。

她的妈咪就是这样,自己不管多么痛,从来不会让他担心,就像以前在餐厅当服务员,有一次被一名刁钻的顾客用热水烫得手背通红,她也瞒着他,不让他知道。

他现在有点后悔对叶雨堂的惩罚太轻了!

“宝贝,扶妈咪起来一下!”程安雅撑着身子起来,宁宁赶紧从背后扶着她,慢慢地上移,拿过两个枕头垫在她身下,让她靠着。

“宝贝,别绷着脸行不行?”程安雅拧着儿子粉嫩的脸颊,她喜欢看他儿子微笑优雅的样子,可不想看见一个绷着脸的小老头。

看看他,肃着脸,一语不,挺吓人的,“好歹看在你妈咪刚醒来的份上,赏给笑脸什么的,绷着脸多不吉利啊,来来,给妈咪笑一个!”

宁宁一下子扑到程安雅怀里,紧紧地抱着她的腰,闷闷地说:“我担心妈咪!”

“我没事了,宝贝乖!”程安雅揉着儿子的头,下巴抵着,眸光略有泪意,我的宝贝,为了你,没了这条命我都不可惜,何况是一条腿。

他吓坏了吧!

第一次出这么严重的车祸,而且还是在宁宁面前被撞上,她可以想象她在手术室里时,宁宁有多恐惧,况且他又要安抚她爸爸,这孩子……

很让人心疼。

“妈咪,以后不能这样了,再这样吓我,我会很生气,很生气的。”宁宁低声道,眷恋他妈咪的温暖,他宁愿出车祸的人是他,也不要看见他妈咪躺在病床上。

“好,再不这样了!”程安雅温柔地扶着他的背脊,明媚的眸中有些泪意,腿上的痛似乎也没那么严重了,她的宝贝果然是她的一切,有他,一切都无所谓了。

“我说,宝贝,妈咪都答应你了,你可以起来了吗?”程安雅戏谑,恢复平时的腹黑,毕竟煽情不是她的强项,“虽然不该这么说,可是宝贝,你还是有点重量的,妈咪现在这么脆弱,承受不起你的……体重!”

宁宁慢吞吞地起身,大大的眼睛幽灵般地瞪她,很完美地表达了自己的哀怨,程安雅华丽丽的无视之。

“妈咪,有件事我想和你说一下。”

“这么慎重?”程安雅见宁宁脸色沉重,她眼光一转,苍白的脸透出一股惊慌,“宝贝,你该不是要告诉我,我的腿……”

接下去的话,程安雅没勇气说出口,刚刚医生说过只要修养复建,两个月左右她就能行走自如了,既然如此,宁宁为什么脸色沉重?

宁宁握着安雅的手,安抚道:“不是的,妈咪你别乱猜,是因为你动手术那天,医生说要截肢……”

程安雅心口一跳,截肢?眸光转向她的腿部方向,惊了几秒钟,她不敢想象截肢之后只能坐在轮椅上一辈子的她,会变成什么模样。

靠,你个死叶雨堂,姑娘我要是被截肢了,就是雇杀手我也要废了你两条腿!

不得不说,这一家三口的思维模式,非一般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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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咽了咽口水,程安雅问,为什么又没截肢了?

“因为……”

宁宁话还没说话,病房的门开了,叶琛很自然地走进病房,男子高大挺拔,面容精致,一双冷冽的眼睛复杂地看着病床上的程安雅。

程安雅翦眸睁到极限,一阵茫然,看了看叶琛,又看了看宁宁,石化了!

谁来告诉她,这不是梦?

“我刚刚醒来,可能有点眼花,宝贝,听说病人会经常出现幻象的哦!”程安雅很淡定地开口,她脑子一片空白,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吧。

宁宁默,亲爱的妈咪,那是精神病人吧?

“妈咪,请你淡定一些!”宁宁稚嫩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宝贝,我可以晕过去吗?”程安雅看着叶琛,喃喃自语,话是对宁宁说的,她考虑着这时候晕过去来不来得及!

毕竟她身体还非常的脆弱,受了点刺激昏倒,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宁宁抿抿唇,为了妈咪的小白感到无语,叶琛脸色一沉,黑眸酝酿一股风暴,似笑非笑地环胸,“程小姐,你尽管昏迷,我在这等你再次醒来!”

叶琛重重地咬了再次醒来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顿时整个病房雪花飘飘,冷得冻人。

“妈咪,我去找外公,一会儿过来陪你!”宁宁在安雅脸颊上亲一下,双眸眯成弯月,甜蜜又灿烂,低声道:“妈咪,你眼光不错哦!”

程安雅苍白的脸浮起淡淡的红晕,瞪他一眼,这臭小子!

宁宁挥挥手,转身道:“你们聊!”

关上门,小奶包一脸奸诈,老实说,他也很想知道七年前到底生了什么。

他对他爹地的腹黑和逼供手段,很有信心!

亲亲妈咪,不是对手!

但是……

趴在门上偷听实在有损他的格调,小宁宁把耳机戴上,笑得优雅迷人,粉嫩的小脸红扑扑的,别提多可爱了。

他光明正大地偷听,嘿嘿!

小奶包一走,病房的气氛变得有点微妙,叶琛眼光紧锁在程安雅脸上,脸色复杂,这该死的女人!

程安雅半垂眼眸,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看叶琛,心头狂跳,长久以来被自己极力隐藏的秘密被人现,的确不是一件太美妙的事情。

“程小姐,你没有话想和我说?”叶琛冷冷地问,他一贯冷冽,此刻见程安雅如鸵鸟般的态度,眸光中的冷气几乎冻结成冰,他倒要看看,都到这地步,她还有什么话说。

“有!”程安雅迅抬起头。

叶琛颔,很好,态度可嘉,可以减刑,他真的很想知道七年前到底生了什么。

“说吧!”男人一副恩赐般的口气,那态度,程安雅恨不得狠狠地把他按在地上,朝他的脸踩两脚。

她一贯的微笑回到脸上,“叶总,医生说我的腿要两个月才能行走自如,所以……我要请假两个月!”

“还有呢?”叶琛咬出几个字,那阴阴的口气,绝对很正确地表达了他此刻想把她撕了的心情,一步一步走近。

每一步都如踏在程安雅心尖上,当叶琛坐在病床上,离她不到半米的距离时,程安雅脸色依然很淡定,心里却把叶雨堂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要不是他,她也不至于会落到这地步,连逃跑都不能,叶琛也不会现宁宁。

“能不能带薪休假?”程安雅微笑问,一贯的财迷,两个月,包括奖金和全勤,十多万呢,没了多可惜,况且她被撞,躺在病床上,还不是叶雨堂的错,她都没申请赔偿。

叶琛的脸,已经阴得可以滴出水来,胸膛剧烈地起伏,呼吸深长,他要花尽所有的自制力,才不至于会冲动地掐住她的脖子。

这人装白痴的功力,真是出神入化!

程安雅,很好!

叶琛怒极反笑,点点头,“可以!”

若是平时,程安雅一定会觉得这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这时她却觉得,她的前途一片黑暗。

“多谢叶总!”

在走廊尽头窃听的小奶包竖起拇指,妈咪,你太牛了!

爹地的脸色一定很精彩!

“还有呢?”叶琛沉声问,他音色低沉,双眸紧紧地锁在她的脸上,不想放过她任何表情,却挫败地现,程安雅除了平静,依然是平静,男子眸光滑过一丝危险,手背上青筋暴跳。

程安雅心跳如雷,垂下眼眸,不敢去看他眸光中,那么平静的自己。

那是伪装的!

“说话!”见她久久不语,叶琛沉声喝道,拽住女子尖细的下巴,硬是抬起来,咬牙切齿,“我想程小姐一定有很多话对我说!”

“没有!”程安雅硬着头皮否认。

“很好!”叶琛怒极反笑,手上力度因生气而加大,疼得程安雅微微蹙眉,却未出声,叶琛精致的五官布满阴霾,“程小姐,你没有,我有,那是我儿子,对不对?”

程安雅瞳眸一缩,抬手,拍开叶琛的手,神色微冷,益平静,“叶总,你真会说笑,跑到职员家里认儿子,你想要儿子,多的是女人帮你生。”

“你知道我是不是在说笑。”叶琛冷声道,危险地眯起眼睛,“明明是我儿子,你为什么要否认?”

“人长得相似的多了去,一定要有血缘关系吗?”程安雅反问,“上次你给我看的照片,那女人也和我长得很相似,可我和她并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巧合罢了!”

“况且,叶总,我们才认识几个月,怎么可能会有个七岁的儿子。”程安雅笃定了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不想叶琛和宁宁相认,宁宁是她的所有,她含辛茹苦把他养大,突然跑来一个人来和她抢,她说什么也不愿意。

她知道这对叶琛不公平,但是……

这件事,本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

当她自私好了!

她向来没有太伟大的情操!

“看来你是想否认到底了?”叶琛也不生气,这是早就预料的事情,“的确,我是不记得你,七年前我出过一场车祸,忘记了一些事情!”

程安雅微诧,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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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并不是故意忘了她的?这个**头闪过心里,程安雅莫名地高兴了一下。

叶琛一直观察着程安雅的表情,见她惊讶,他就知道更确定,他们的确是认识的,这女人在装,叶琛是多聪明的人物,在谈判桌上舌战群雄都没问题,套程安雅几句话,那是非常简单的。

用宁宁的话来说,他的妈咪虽然腹黑,但,远不及他爹地。

“我不是要故意忘了谁,宁宁的出生时间往回算,刚好生在我失忆那段时间里。”叶琛沉声道:“程小姐,你的理由,不充分,我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我儿子。”

他知道,宁宁是他儿子。

但是程安雅承认了,他才能被宁宁承认,所以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得到她的确定!

“我只想听他喊我一声爹地!”叶琛声音低沉,喉结滑动几下,低沉的音色中带着几分忐忑,“这么简单的愿望,你都不能满足吗?”

程安雅心口一窒,似酸似涩,叶琛的口气,让她心疼极了!

好像是,她想起了幼年时的宁宁,捂着青紫的淤青问她,为什么宁宁没有爸爸,那一瞬间,也如现在般,心如刀绞。

她心里激烈地挣扎着,她知道叶琛孤单太久,过于渴望亲情,他想认宁宁,人之常情!

只是……

叶三少,做人不带这么不厚道的,硬的不行来软的,她这人向来软硬不吃,但是,当叶琛以这么期盼悲伤的口气说着他的愿望时。

程安雅还是动摇了!

“程小姐!”叶琛喊了声,期盼地看着她,眼光里净是纯粹的急切,仿佛她若否认,他会失去所有的光彩!

别有这种眼神看我行不行?

“这是我儿子!”良久,程安雅才出声道。

“没人会否认这点!”叶琛沉声说道,“但是,这不妨碍他是我儿子的事实,不是吗?”

程安雅抬眸看他,叶三少眸光深沉,漆黑的眸子里映出她沉静的脸,程安雅不知道是不是要继续否认,倘若是一贯冷冽狠厉的叶琛,她可以否认到底。

可惜,这阴险的家伙,该走悲情路线,的确勾起她心里一点怜惜。

她明知道他是装的,还是忍不住心疼。

程安雅,你个白痴!

“算了!”她喃喃自语,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再否认也没什么意思,现在科技这么达,他只要去做个亲子鉴定就知道,那铁证如山,她想否认都没办法。

“的确……是你儿子!”程安雅平平缓缓地说,又急切地加了一句,“你不许和我抢他!”

叶琛抿唇,微笑,很好,终于承认了!

那笑容,有点诡异!

程安雅恍然大悟,气得想要一拳揍扁他这刺眼的笑容,这厮早就知道了,还来逼问她?

“你已经知道了?”程安雅脸色一沉。

叶琛微笑,那叫一个优雅得意啊,气得程安雅牙痒痒的,“我有说过我不知道吗?我只想你承认,程小姐!”

这回,轮到他气她了,叶三少一时间情操大好,眉宇间都是笑意,刚被她气得差点背过气的郁闷终于一扫而空,连阳光也觉得明媚多了。

终于可以听见儿子喊他爹地了。

虽然27岁当爹地很早,不过叶琛不在乎,不但不在乎,反而是很感谢程安雅给他生了这么一个彪悍的儿子,但是,这种心情,他是不可能会和程安雅说的。

窃听中的小奶包终于理解,为什么他的基因会这么牛了!

真的不是基因突变!

因为他的爹地妈咪都是很……扭曲的人物。

程安雅磨牙,要是有一把刀,她真的会考虑射过去,把他当靶子,“为什么?”

“儿子说,只要你承认了,他就认我!”叶琛微笑道,赏赐她一个答案。

程安雅眼角狠狠一抽,忍不住腹诽,这男人,改口真快,儿子?切,除了提供一精子你什么都没做,这爹地当得真便宜。

算了,承认就承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倏地,叶琛身子前倾,挺拔的身子几乎覆盖在她身上,双手压在程安雅身子两侧,把她困在他和墙壁之间,温热的气息普全扑在她鼻尖,程安雅逃无可逃。

“程小姐,七年前,生了什么?”叶琛沉声问,既然知道儿子是他的,他就想知道,为什么会有一个儿子,是相爱结合的,还是……

他叶琛女人无数的确没错,但是,以他对程安雅的理解,她不是一个随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

突然放大的精致脸蛋让程安雅很紧张,属于叶琛的味道铺天盖地而来,把她淹没,她无处可逃,不管她怎么回避,也避不开他的味道。

精致妖孽的脸蛋近在咫尺,她都能清晰地数出他微翘的睫毛,一根,两根……深邃的眼波中,映出了慌乱的她。

程安雅手足无措,这个男人,是女性杀手,他特意展现他的男性魅力时,只要是女性,无一不心动,她暗骂自己花痴,可是……

这么暧昧的姿势,很尴尬,她脑海里情不自禁地响起那晚激烈的情事,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

苍白中带着一抹薄红,连耳根都有些微红。

她长这么大,只有叶琛一个男人,如此亲密的,也只有他一个,叶琛是情场老手,程安雅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心如鹿撞,两人离得很近,叶琛很清晰地听见,女子如雷般的心跳。

如此青涩的反应,叶琛很满意,心情大好,薄唇微弯,勾起魅力四射的微笑。

“程小姐,你在想什么不纯洁的画面,脸好红!”叶琛戏谑道,手指不禁在上头细细地摩擦,她的肌肤很白,很细嫩,指尖下的触感,很美妙,恨不得一辈子都不收手。

距离这么近,他可以闻到肌肤中散出的清香,淡淡,很迷人。

挑逗!

这是红果果的挑逗!

程安雅想要挣开,叶琛迅制住她的身子,警告道:“程小姐,你想再动一次手术吗?”

她安静了!

靠!

你欺负残疾人啊!

“叶总,你刚不是说,只要知道他是不是你儿子就成了吗?”

“我反悔了!”

123

叶琛脸不红,心不跳,刷新着他的变态记录,说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忍不住拧了拧程安雅的脸颊。

“不要揉我的脸!”程安雅不悦,伸手想要制止却被叶琛阻止,他看着程安雅,挑挑眉,用力拧了两下,气得程安雅差点飙。

他很无辜地解释,“你的脸很好摸。”

“噗嗤……”宁宁噗嗤一笑,用力地拍着窗口,为他爹地鼓掌,他简直是吃定了妈咪,“爹地,我真的好崇拜你!”

“宁宁你在做什么?”给程安雅打水回来的程爸爸见宁宁一个人一边拍着窗口一边笑,他感觉很诧异,这外孙一直是沉稳优雅的,这么失态第一次见。

“啊,外公……”宁宁迅调整脸部表情,解释道:“我在听法语笑话!”

最近在学法语,他就扯了一个谎。

外公,原谅宝贝,这个不适合你听!

“在外面做什么,进去吧,你妈咪醒了!”

“外公,等等,我们一会儿再进去……”

病房里,叶琛继续逼问。

“你真够无耻的!”程安雅白了他一眼,靠之,叶BT一直在刷新他的无耻记录!

怎么会有这种极品!

“多谢夸奖!”叶琛雷打不动,微笑地吐出一句感谢,他是无赖,那又怎么样?身子又前倾,又近了几寸,薄唇几乎贴上程安雅的唇,程安雅不禁别开脸,叶琛的唇落在他方才揉红的脸颊上。

他的唇,温热,不似他的人那么冷冽,脸颊上感受到他灼热的鼻息,程安雅觉得被他亲的地方,突然烫起来,就是一壶冷水在煮,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热,越来越热,她感觉快要烧起来了。

浑身寒毛战栗,连身子也不禁抖了抖。

这么有趣的反应看在叶三少眼里,是一道很美妙的风景线,他的好心情直线上升,薄唇越来越翘,深邃的眼眸里都是愉快的笑意。

真青涩啊!

“你赶紧给我起来!”程安雅微怒,用力推着他的肩膀,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故意掩饰她声音里的羞涩。

无奈她的力度对叶琛来说不痛不痒,根本就推不开,程安雅脸色涨得通红,分不清的恼红了,还是羞红了,瞪着叶琛,“我也失忆了,不记得了,麻烦你让开!”

“失忆?”叶琛挑眉,又拧着她的脸颊,“什么时候失忆了?失忆了第一次见到我还慌成哪样?”

“我间歇性失忆行不行?”程安雅没好气地道,靠这么近,她怎么说话啊,靠之,他八成是故意的,故意用他的男性魅力降低她的防备,好趁虚而入。

为了逼供,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你继续和刚才一样装悲情啊,说不定我会心软,程安雅腹诽。

“间歇性失忆?”叶琛微笑,很有耐心的样子,“程小姐,新的医学名词吗?这儿正巧是医院,要不要去找医生给你瞧瞧?”

程安雅感恩般挥挥手,毫不掩饰她的喜悦,“赶紧去,赶紧去……”

叶琛顿了顿,深深地看着她,“我想我会习惯你的间歇性失忆!”

程安雅,“……”

靠!

无耻之最!

“你不要再揉我脸了!”程安雅忍无可忍,一巴掌耍过去,打得他的手背通红。

叶琛垂眸看了看,下评语,“你很暴力!”

程安雅微笑,“你很变态!”

“暴力配变态,绝配!”叶琛风轻云淡地接她的话,程安雅这回连回嘴的欲-望都没有了。

她一直自认反应敏捷,嘴巴恶毒,这要和叶琛比起来,根本就不够看!

“……”种马……程安雅暗骂,什么人啊,说什么都能往那方面去想。

“我说,叶总,你知道他是你儿子就够了,你管儿子怎么来了?”程安雅没好气地说,她的确没有勇气告诉叶琛,宁宁是怎么来的,她怕叶琛一个冲动,让她去见阎王。

识时务者为俊杰,人家失忆了,是上苍帮忙,没理由自己还去找死!

叶琛唇角扯了扯,她这叫什么理论?

“我拒绝,我要听经过!”

“自己去买aV!”

叶琛差点被哽了一下,“……”

宁宁哈哈捧腹大笑,不愧是我的妈咪,你太有才了!

程爸爸一头雾水,什么笑话听这么入迷?

叶琛无语地看着她,你说她见惯情事吧,稍微一挑逗,全身都红了,反应无措,你说她青涩吧,她就能面不改色地吐出让人目瞪口呆的话。

靠!你比我更变态!

叶琛脸色一沉,眸光阴鸷,“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程安雅挑眉,唇角一扯,她很无辜,“你不是问我孩子怎么来的吗?哪一个孩子不是这样来的?难不成从石头里蹦出来?”

“你装傻呢?”

“你能装无赖,我为什么不能装傻?”程安雅凉凉地反问。

叶琛瞪她,程安雅回瞪,比眼睛大吗?怎么看也是我比较大吧?

“ok……”叶三少深呼吸,和程安雅打交道,就要练就比较彪悍的承受能力,“那我挑明了说,我们是相爱生的孩子,还是……一、夜、情?”

程安雅心头一紧,沉默,当然是一、夜、情,相爱?这个玩笑起码是宇宙级别的。

不过她不敢说,因为越扯,真相越近。

况且,这事除她之外没人知道,何必多一个人知道,万一哪天不小心说漏嘴了,被她宝贝知道了,他情何以堪!

就算孩子表面不在意,心里不可能不受伤。

这件事,永远烂在心底,最好谁也不要提起。

保护孩子是每一位母亲的本能!

“该不会是你投怀送抱?”叶琛挑眉,戏谑,故意逗她,他就不信逼不出真相。

程安雅慢条斯理地抬眸,对上叶琛的眸,绽放一抹美丽得令人晕眩的笑,“投怀送抱?叶总,叶三少……本姑娘视力五点二,没近视,没散光,就算是要投怀送抱,也会找个比较……纯洁一点的男人,我建议你去厕所里照照自己的模样,长得一副蝴蝶相就不要出来勾搭女人,小心半夜有女鬼敲门。”

124

叶三少被她气得一口气没喘上来,宝贝宁宁再一次捧腹大笑,他摸摸自己的脸,默了一下下,好像他也是他妈咪鄙视的长相。

“程安雅!”叶琛咬牙切齿,这个可恶的女人,嘴巴尖得和毒针一样,总是一针见血,瞧瞧她,明明是红了一副脸颊,却还能冷静地蹦出这种经典的骂人语句,脑子什么构造,靠!

程安雅推开他的头,扬扬下巴,一副我就嚣张你能拿我怎么样表情。

叶三少怒极反笑,头颅又伸了过来,盯着她,一脸嫌弃,“你不稀罕,我也不稀罕你,本少爷对自己的眼光还是很自信,七年前,你才几岁?”

眼光恶意下移,落在她胸部的位置,勾起唇角,“一个四季干扁豆,我就算饥不择食寒不择衣也不会找上你!”

论嘴巴毒,叶琛当仁不让。

程安雅磨牙,很好,他最好马上恢复记忆,让他好好回忆一下,七年前她的身材比黄金比例还要黄金,也让他这大少爷好好回忆一下他的兽性,更让他尝尝被人甩钱的滋味,多威风啊!

“叶总,你眼光高,我这干扁豆入不了你的眼,所以,你可以不问了吗?”程安雅微笑,凉凉地问,“反正我们两看两相厌,你就当天下掉个宝贝给你,ok?”

两人相互斗嘴,各自的气息都扑洒在对方身上,连他们都没察觉到,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挑衅,多么让人有遐想。

叶琛眸光一沉,问不出结果,他不甘心,他急切地想要知道,七年前,他们是不是相爱过,不然怎么会有孩子,以他个性,如果不是他喜欢的女孩,怎么可能让她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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