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8)(2 / 2)

防护措施他一直做得极好,不然他叶琛的私生子女都满街跑了。

“程小姐,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然为什么死命咬着这段回忆不肯说?

“我们两不熟,对你没什么误会,如果你再不从我身上起来,我对你恐怕就有误会了!”程安雅淡淡笑道。

“我要知道七年前生什么事?”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

叶琛阴阴地勾起唇角,脸色阴鸷,太长时间逼供,让他耐心减少,“你是不是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怕人知道?”

程安雅呼吸一顿,心快了两拍,她都忘了,这个男人是多么的敏感聪明,该死的,再被他逼供,她要飙了,“我说,你出车祸失忆的对不对?”

一下子换了话题,叶琛不明就里,点头,“没错!”

程安雅了解地点头,表明她知道了,她顿了顿,摆出她的程式微笑,很中肯地建议,“我看电视,小说上都这么说的,一般男主角出个车祸什么的失忆了,多半是脑子有块淤血,后来被人打了一下,又莫名其妙的恢复记忆了。叶总,我看要不这样,你出去随便找个人,让他拿根钢管往你头上挥一下,说不定淤血散了,记忆就恢复了!”

叶琛脸色唰一下,全黑了,怒气狂飙,拳头蠢蠢欲动,真的很想砸烂她这张笑脸,笑得真丫的刺眼极了。

拿钢管挥一下,亏她说得出口,还有命在吗?

“在这之前,我会先扒开你的脑袋!”叶三咬牙切齿。

“你真血腥,太没幽默感了,开个玩笑嘛!我说,你硬是要知道七年前生的事,为什么呢?”程安雅很好奇。

叶琛心口一紧,眼光一闪,躲避程安雅的眸光,他有些不敢去看她太过明媚的眼光,那会让他冲口而出,问她,你是不是爱过我?

这句话,从知道宁宁是他儿子开始,就一直憋在叶琛喉咙处,拼命地想要挤出来,却被他狠狠地压下。

特别是宁宁说过,程安雅曾经说过,他们相爱过,因为他出车祸死了,她才出国。

很多事,都那么巧合。

叶琛不得不做这样的联想,联想到七年前,他们是不是一对情侣。

他对这个问题,很执着。

可他又不想被程安雅看出来,拐弯抹角地逼供,却没有一个法子奏效,叶琛很想诅咒!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执着,叶三少是从来没想过的。

程安雅见他躲避她的眼光,很好奇,靠这么近说话真的有点不太妥,影响她的思维转动,她不明白,他突然走小家碧玉路线做什么?

再说,叶总,你再怎么小家碧玉的表情你看起来也不是小家碧玉的料好不好?

她又没调戏他!

“喂,没话说就起来!”程安雅推了推他的肩膀,“你自己一百来斤压在我身上,你以为你是我家宝贝吗?”

叶琛真想揍她,哪儿压着她了?他不是撑着身子吗?靠!

叶琛一把制住她的手,压在床上,怒气狂飙,这女人连圣人都能逼得疯,既然她说压她,他索性坐实了罪名,叶三少当真移动身上,狠狠地地把压住,咬牙道:“我没压过你,你哪儿来的宁宁?也没见压坏你!”

程安雅脸颊炸开一朵红云,红得可以滴出血来,本来两人的姿势就够暧昧了,这会儿更暧昧了,上半身紧贴着,密不透风,他坚硬的胸膛压挤着她的柔软,似是不甘心,一手绕过她后腰,把她紧紧地圈在怀里。

不管她偏向哪个方向,都是他的气息,如影随形。

特别是他嘴巴里还吐出绝对不纯洁的话,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儿童不宜的画面。

“你……”程安雅彻底服了,好吧,叶三少,论无耻,我不敢和你争锋!

“宁宁说……”叶琛看着她,拉上了尾音,猛然用力,本来就贴得够紧密的身子更紧了,他都能感受到胸前两团柔软的挤压,很**的感觉,可以一边享受,一边逼供,多好的主意,“你告诉过他,他的父母七年前很相爱,他爹地出了车祸,死了,你伤心欲绝出国,才现有了他,是不是?”

程安雅瞳眸一睁,呆滞了一下,略慌,他在说什么?

她的反应看在叶琛眼里,自然传递了一种,她心虚的信息,原来这是真的?

125

叶琛一想到这个可能,被她气得铁青的脸色,如乌云散去,阳光普照。

靠!

宁宁,你个叛徒!

亏她疼他宠他七年,竟然为了认识不到一天的变态爹地出卖她,宁宁啊,妈咪怨你啊啊啊啊!

走廊的宁宁,很优雅的打了一个喷嚏!

“是,还是不是?”叶琛逼问,他不允许她装蒜。

程安雅欲哭无泪,瞧他刚刚那么灿烂的脸,你这自恋狂,我要说不是你还不撕了我?

真是的,骑虎难下。

早知道当初就编个没那么狗血的故事,怎么偏偏这么巧他就出车祸了?

程安雅悔不当初。

“我忘了!”两个答案都不利于她,程安雅很果断地选了其他的选项,这个比较保险点。

谁知叶三少唇角上扬,程安雅惊悚,毛骨悚然,一个不经常笑,常年冰封的男人突然一笑,那效果是非常的……恐怖的。

“你要干什么?”看着他越来越低的头颅,越来越近的唇,程安雅抖了声音,不停地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叶三少任她逃离,两人上身稍微松开了,叶三少的眼光邪恶地扫过她的胸部,邪魅勾唇,“程小姐,我收回刚刚那句话,你的身材不是四季干扁豆,挺有料的……”

程安雅目瞪口呆,色胚,为什么他这么变态,思维送回转到不纯洁的事情上面。

她以为叶三少再邪恶变态也就这等级了,没想到下一秒又被他刷新了。

“程小姐,既然你忘了,我来帮你回忆一下!”叶琛邪笑,眉宇间掠过几丝**的色彩,修长的手指落在她上衣的纽扣上,解开……

程安雅被他震住了,直到病服的第三颗扣子快要被解开,她才如梦初醒,双手死命地推开他的手,“你个……色胚,干什么?”

因为挣扎太激烈,她一时不慎扯动腿部的伤口,疼得程安雅满头大汗,又痛又惊。

叶琛心头一疼,伸手想要擦去她额头上的汗,半空却收紧拳头,邪魅一笑,“你说忘记了,我来帮你回忆一下,怎么样?”

真可惜,都快要看到她的胸部美景了。

程安雅喘着粗气,她很想一口咬他,“你要不要这么变态?我腿还痛着呢。”

喊出这句话,程安雅差点咬断她的舌头,你个白痴,都在说些什么啊?那意思是说腿没断他就可以继续?

靠!

不经大脑的话果然是愚蠢的!

叶琛轻笑,看她的眼光更邪恶了,“没关系,你的腿被截肢也不影响xxoo!”

程安雅又被他的变态震住了!

宁宁终于明白他爹地在做什么了,也被他爹地的变态给震住了!

“你别乱来!”程安雅是有些怕的,她一点也不怀疑,叶琛真的会实践他的话,因为他看她的眼光,和七年前那一夜,一摸一样。

很冲动,很……情、色。

“那要看你合作不合作!”叶琛邪气一笑,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滑过,眷恋着指尖下的滑腻,他是真的不介意,“你要再不合作,我就在医院的病床上要了你!虽然这是VIp病房,隔音不错,可是……宁宁和你爸爸有可能随时都会进来,我不介意给宁宁添个弟弟妹妹!你说……”

“你可以闭嘴了!”程安雅沉声道,拿眼睛瞪他,这段时间的相处告诉她,千万不要怀疑叶三少的话,她很识时务!

“ok!”叶琛很合作地摊摊手,“你可以说了吗?”

程安雅无力地叹一口气,“你离我远点!”

叶三少又很合作的,远离她半寸。

程安雅考虑一下,还是选择了顺他的话,“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

程安雅被他一激,沉声道:“那就是咯!”

“真的?”叶琛忐忑不安地确认,真的,他们相爱过?

她爱过他,他也爱过她?

真的这样吗?

程安雅偏过头来,他有完没完啊,当她现叶琛那种带着期盼,又有点雀跃和茫然的眼光时,心口一窒,顿时感到罪恶起来!

她现在反口还来得及吗?

她不想欺骗他,可是……她更不想这件事被翻出来!

她不想让宁宁知道。

“是!”程安雅沉声道,疲惫不堪地靠着,和他说话和打仗一样,累。

“那现在呢?”叶琛忍不住问。

程安雅一愣,现在?她嘴巴张了张,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现在你是你,我是我,回不去当年,也回不去最初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只是……不爱了!”程安雅垂眸,说道,这句话,说得特别轻,她不知道是说给叶琛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其实,倘若真的有情侣七年前分开,七年后重聚,我心依旧的,并非很多。

更何况是他们!

“那你爱上谁了,杨泽坤?”叶琛冷声道,对这点,他很不满,口气很冷,一想到这几年他的死对头都和程安雅在一起,又见证了他儿子的成长,他却一无所知,他就想拆了杨泽坤。

“学长?”程安雅舒了一口气,摇摇头,她知道,一般情况下,她应该告诉叶琛,她爱学长,避免他的追问,可程安雅做不到。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她不会拿感情当玩笑,更不会把别人当挡箭牌。

“学长只是学长,我现在只想带宁宁长大,其他的,什么都不想。”程安雅说道,表情严肃地看着叶琛,“况且你也没资格管我的感情吧?我要没记错的话,叶总一个月里约你的女人就有……我回忆一下,19人,还不包括云小姐,你那名当户对的未婚妻。”

叶琛这时候非常后悔,当初怎么故意为难她,让那些女人天天打电话上来骚扰挑衅。

而云若熙,其实她并不是他的未婚妻,两人并没有正式订婚,只是传言传成那样……算了,想这些做什么?

她说的对。

七年后,的确谁都不一样了!

“为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叶琛很纳闷。

程安雅微微一扯唇角,“叶三少,你再逼问,别想认儿子!”

叶琛眸光一沉,“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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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敢不敢?”程安雅挑衅,“儿子是我生我养的,他什么事都为我考虑,我不让他认你,他敢不听!”

叶琛脸色铁青,转而冷笑,“切,你也好意思说,他什么事都为你考虑,你怎么当妈的?这么小点的孩子竟然会煮饭烧菜,还练就一身好手艺?”

昨晚他们睡得晚,今天本想起晚点,谁知道一大早就被儿子翻起来,让他载他去菜市场买鱼,因为宁宁说市的不新鲜,不过那会儿市也没开门。

大老远地载着他去菜市场,叶琛本来昏昏欲睡,后来很震惊地看着儿子在熟练地挑鱼,讲价,那姿态,那砍价的能力,连那些菜市场的大妈都要膜拜。

他最无辜了,想想看,他一个衣冠楚楚,俊美无匹的男人,一看就是那种不会来菜市场的男人,跟在一小奶包后面,什么都没做,就看他一路挑鱼砍价,菜市场那些大妈看着他都指指点点。

保准说他虐待儿童什么的,一大早就弄得他尴尬无比。

宁宁说,这是他很小的时候就跟在他妈咪身边学的,这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能想得到他们母子当初过的都是什么样的日子。

回到家就更离谱了。

进了厨房,手脚麻利,动作标准,不仅煲了鱼汤,还做了两份早餐,看得他目瞪口呆。

他小时候跟着母亲生活的,可他妈妈很疼他,舍不得他做家事,他最多的做的也就扫扫地,那会儿他家境也很不好,母子两住在贫民区呢,他到十岁回了叶家都没学会做饭。

这小宝贝不仅会做,那手艺还叫一个绝!

宁宁说,这一年都是他在做家事,听得叶三少那叫心酸啊,当时就把程安雅骂个狗血淋头。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平常中午他们吃的午餐是谁做的!

真是极品了,他们两大人,还是人家父母,不去照顾孩子,还天天让儿子伺候,一想到这,叶三少心里别提是什么滋味了。

程安雅心虚了一秒钟,转而反驳,“我儿子会煮饭烧菜怎么啦?现在哪个男人不会做饭烧菜,女孩子是很矜贵的,不会做饭烧菜的男人推销不出去好不好?我这是训练他!不懂就不要乱说好不好?”

叶三少被她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靠之,明明是她不照顾孩子还有理了,满嘴胡说八道,他儿子用得着推销,说这么难听,他要什么女人没有?

“你,很好!”叶三少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程安雅故意装作听不懂他的断音,很心虚地笑,“谢谢夸奖,一般般!”

叶三少只觉得热血直冲脑门,很想掐死她,“我当初什么会爱上你,靠!”

“我也好奇我为什么会看上你,连做饭烧菜都不会,除了那张脸能看你还能做什么?果然是人不无知枉少年啊!”程安雅凉凉地反驳,吵架啊,好啊,吵了再说!

“你是找老公还是找保姆?”叶琛冷笑讥诮。

程安雅优雅微笑,“你不知道吗?老公就是拿来当保姆用的!”

在走廊外听得津津有味的宁宁,几乎笑断了肠子,他极少笑得这么失态,他这对父母太极品了,不管是爹地,还是妈咪,可爱得不得了。

谁会想到mBs冷酷狠辣的总裁和精明能干的席秘书会和小孩子一样吵架,而且,吵架的内容,很让人喷饭!

“离题了,离题了……”宁宁可爱地摇头,再不进去,他都怕他们会打起来,妈咪腿断了,比较吃亏,不然他是不介意的,“外公,我们去看妈咪吧!”

当宁宁敲门的时候,两人吵得正高兴,叶琛迅起身,程安雅扬扬被子,摊开褶皱的地方,很有默契地,清除不和谐证据。

宁宁很乖巧地坐在他妈咪身边,神不知鬼不觉地拔了**,收到口袋里,一脸纯洁无邪的乖巧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来做过坏事。

程爸爸见了叶三少,一脸感激,忙不停地给叶三少道谢,叶三少很有礼貌,很优雅,很谦虚地告诉程爸爸,这是他应该的,一边又温和地关心程爸爸的身体。

程安雅和小奶包坐在床上相视一眼,很有默契地别开脸,一个面无表情,一个笑意优雅地看叶三表演,他不去当演员真可惜,把程爸爸哄得眉开眼笑,心花怒放。

“安雅,他真的是宁宁的爸爸?”程爸爸问,一脸喜悦,对这个女婿打了十分,别提多满意了,叶三要有点哄一个人,绝对能把人哄得心情愉快。

于是乎程爸爸越看越顺眼,从内到外,打了十分。

程安雅不甘心地点头,“算是吧,爸,你陪了我一天,先回去休息吧,这儿有护士,我没事!”

“是啊,外公,我留着陪妈咪就好,你先回去休息吧!”宁宁也说。

叶三少很有自觉地自告奋勇送程爸爸下楼,他一走,宁宁立刻跳离她妈咪一米远,露出小狗狗般的可怜表情,“妈咪,能不能打得轻点?”

程安雅唇角勾起一丝阴阴的笑,转了转手腕,拳头扬了扬,接着手指一勾,“你这个叛徒,给我过来!”

宁宁可爱地嘟起嘴巴,泫泫欲泣状,“妈咪,你这么凶悍,小心把爹地吓跑了!”

“爹地?”程安雅磨牙,拳头紧了紧,从牙缝里挤几个字,“叫得真亲热,说,什么时候开始和他狼狈为奸的?”

宁宁大呼冤枉,粉嫩嫩的脸蛋无比纯洁,连忙把她要截肢,他不得不叫叶三少过来撑场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一遍,很聪明地把他们早就网聊的事瞒下,然后举手誓,“妈咪,真的不是我的错,你不要乱扣罪名嘛,什么狼狈为奸,说得多难听。”

程安雅鄙视叶三少,他这叫趁人之危,“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他?”

“理论上来说,应该是的!”

“你说什么?”

“没有,没有,我是说,救妈咪的是宝贝我,所以你不用感谢爹……叶三少……”宁宁优雅地假笑。

程安雅白了他一眼,“你怎么把我和你说过的事都和他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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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更冤枉了,妈咪,分明是你说谎,自己都理亏,还跑到怪人家,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好霸道!

不过他不敢反抗,据说愤怒中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男人要有绅士风度。

“我怎么知道妈咪是骗我的!”宁宁露出小斑比鹿般的眼睛,无辜地控诉程安雅的欺骗教育。

相处七年,程安雅要被他这模样骗到,她就不是程安雅了。

她勾了勾手指,笑得很阴险,“你给我过来,是自己打两下,还是我打两下?”

宁宁默,很乖地过来,程安雅拧着他的脸蛋,揉了揉,报复,谁让叶三少刚刚一直揉她的脸蛋,她要报复回来!

果然很好摸,软软,嫩嫩的,让人舍不得松手。

他欺负她,她就欺负他儿子,扯平!

“白眼狼!”程安雅瞪她,扁扁嘴,松开手,宁宁捂着脸蛋哀怨地瞅她,程安雅毫不愧疚,戳戳他的脸,不甘心地问:“你是不是喜欢他?”

“喜欢,不过……”宁宁说得很肯定,很快又表明立场,“我最喜欢的还是妈咪!”

这是谁也取代不了的。

最多,他喜欢爹地比妈咪少一点点。

程安雅很满意地点头,正打算开口,叶琛就开门进来了,一脸阴沉地看着程安雅,八成是在门口听到这话了。

他听宁宁说喜欢他,开心得不得了,没想到接下来一句,他很快就意识到,这小家伙肯定是看人脸色说话,推门一看,果然是!

程安雅见他脸色铁青,知道他是听到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微笑道:“儿子,你的人生信条,记得,你是我生我养的,他到目前为止可是一根毛都没出,所以,你不准喜欢他多过我,听见没有?”

叶琛脸色,青紫黑白地闪过,最后转黑,靠之,有她这么当妈的吗?

宁宁看看她妈咪微笑甜美的脸,又看看他爹地阴沉铁青的脸,他沉默,妈咪,你要不要这么彪悍,当着爹地的面你竟敢这么说,胆子也特肥了。

你要知道,你可不是他对手啊。

他强,你要弱,这才是明智之路啊啊啊啊!

“我觉得……”宁宁刚一开口,程安雅和叶琛同时看向他,两人脸色一个微笑依旧,一个铁青依旧,他似乎看见他被他们血淋淋地撕成两半的悲惨画面。

额……

这对父母,特吓人!

叶琛瞪了程安雅,这个死丫头,没他,她生得出来吗?为什么不许儿子喜欢他多过她,靠,没天理,谁说他一根毛都没出过?

“谁说我一根毛都没出过,你这两个月领的奖金薪水是谁给的?昨晚带他去吃肯德基,也是我出的!”叶琛实在气不过,很白痴地说了句。

宁宁嘴巴张了张,彻底被他的思维震倒了,爹地,你也太……有才了吧!

程安雅微笑,“叶总,拜托你搞清楚,奖金薪水是我被你欺压劳力所得的,以你这么变态的个性,这么刁钻的工作态度,我都觉得我的劳力和我的薪水不相符了,至于肯德基……切,瞧瞧你们的块头也是你吃得多吧!”

叶琛阴了脸,被她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女人绝对非我族类。

宁宁见他爹地暂败一局,为他默哀。

“妈咪说得对,我当然最爱妈咪了!”

这绝对是真心话!

“宝贝真乖!”程安雅朝叶三少优雅一笑,明明那么清纯的脸,公式化的微笑,他却觉得这丫头嚣张得令人想要踩扁她的脸。

“妈咪,喝鱼汤,我给你熬的!”宁宁见战事告一段落,转了话题,倒了鱼汤给程安雅喝,幸好还温热。

“爹地!”宁宁突然叫了一声,程安雅一时不习惯,喝在嘴巴里的鱼汤差点喷出来,呛着她了。

叶琛一脸激动,脸上咧开大大的笑容,一副有子万事足的模样。

顺着手去牵着宁宁的小手,轻飘飘的,“宁宁……”

宁宁朝他笑了笑,程安雅静静地喝着她的鱼汤,垂下的眸子却有着复杂的情绪。

以后,怎么办?

“爹地,我觉得,我们的生活还是保持原样,好不好?”宁宁微笑问,程安雅手一顿,抬眸,深深地看着宁宁,这孩子,看出她的想法了?

她释然一笑,因为是自己的宝贝,在自己面前又乖巧懂事,她都忘记了,她的宝贝多聪明,母子两相依为命七年,这点默契怎么可能没有。

“保持原样?”叶琛蹙眉,下意识地排斥这个想法,他想和儿子朝夕相处,错过他七年,往后的日子,他不想错过。

宁宁点头,沉静地说道:“爹地你有自己的生活,我和妈咪也有自己的生活,大家保持原样,我是你儿子是事实,但是我和妈咪想要平静的生活,不想被人打扰,你想见我,随时可以来,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

暂时只能这样,他是很想他妈咪和爹地结婚,但是急不来,感情这事,要慢慢来,他虽然是天才,可有些事情还是插不上手。

维持原样,对大家都好。

如果以后有变化,那以后再说。

“不行!”叶琛反对,这样算什么相认,有一个儿子,对他来说,是多重要,多有意义的一件事。

程安雅挑眉,把鱼汤放下,擦嘴,道:“叶总,那你想怎么样?”

程安雅风轻云淡,心平气和的一句话,把叶琛问住了,他想怎么样?

是啊,他想怎么样?

他突然沉默了,站起来,走到窗边,冷冽地看着楼下散步的病人,一语不,浑身散出一股冰冷沉寂的气流。

程安雅和宁宁相视一眼,两人都看着叶琛冷然的背影,谁都没说话。

半晌,宁宁以唇语问,“爹地怎么了?”

程安雅也以唇语回,“不知道!”

“我们这样算不算抛弃他?”宁宁缓缓地说,有点小小的愧疚,担心地看着他爹地冷然的背影。

程安雅看着儿子的唇形,沉默不语。

所以她就说,认儿子是个很麻烦的事情!

“如果……”叶琛低沉的声音顺着风飘过来,带着几分凝重,“……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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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诡异笑了笑,母子两本是竖着耳朵听他表意见,听见这毛骨悚然的笑声,两人同时失去了微笑。

程安雅咬咬牙,说道:“叶总,其实和原来没有变化,只是你多了一个儿子,你随时都可以见他,你想接他去住几天,我也没意见。”

这是她最大的忍让了。

所以,叶三少爷,拜托你别笑得这么凄惨,好像被人抛弃一样。

叶琛沉默着,不动如山,母子两相视一样,两人都没了笑容,宁宁虽然聪明,遇到这种情况,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毕竟不是人力能够解决的。

他很想说,要不你们结婚。

但先说

o的,肯定是他的妈咪。

为了孩子结婚,不管是他爹地还是妈咪,都做不出来。

除非他们相爱。

只是他爹地这样,活似是他们母子抛弃了他一样,天地良心,他是很喜欢他的,至于他妈咪,也许有点吧,但是不到要嫁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洁净的窗户上映出男子深邃冷冽的眼睛,他想过结婚。

他很想问程安雅,如果她能爱上他,那结婚可不可以,他现自己不排斥这样的想法,只要她同意,可这种类似于求婚的话,在面对这么腹黑嚣张的程安雅时,他说不出来。

“宁宁,你不想当我儿子吗?”叶琛转过身来,问宁宁,表情冷肃,很认真,紧紧地锁在宁宁粉嫩的小脸上,“爹地,很喜欢宁宁!”

这是叶琛有记忆以来,说过最煽情的话了,他渴望这份亲情,这份血浓于水的亲情。

目前为止,宁宁对他的意义,比程安雅对他的意义要大。

宁宁浅笑,调皮地眨眨眼睛,“谢谢爹地的喜欢,我也喜欢爹地!”

叶琛的脸如冬雪初融,一片温软,喜悦,毫不掩饰地跃上眸子,素来精致的五官舒展开来,整个人多了几分阳光的味道,不再那么深沉。

程安雅暗忖,原来扭曲变态的叶三少也能变身阳光大男孩的嘛!

“可以,那你说维持原来就维持原样!”叶琛说道,看向程安雅,“程小姐,你说的,不会阻止我去看他,也可以让他和我一起住!”

程安雅心里暗骂,这丫的刚刚的深沉是装的,骗她同情心吗?

靠之!

叶琛扬起肆意的笑,程安雅几乎咬碎牙龈,她以后再相信他,她跟着他姓叶!

“可以,但是……”程安雅加了但宁宁的身份。”

“为什么?”

程安雅看了儿子一眼,很显然,这话题儿童不宜,她是不希望他的女人们一个一个上门来找麻烦,她现在断腿呢,人家来叫板,她多出亏啊。

别人站着,她坐着或躺着,气势上输的不是一点点好不好!

叶琛眸光一沉,也看向宁宁,两人共事过一段时间,很默契,他多少猜得到程安雅在想什么,瞪了她一眼,点头,算是同意了。

宁宁拍拍手,微笑道:“亲爱的爹地,妈咪,你们这算达成协议了吗?”

程安雅和叶琛相视一眼,都点头。

目前为止,就这样。

谁知道未来会有什么变数,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叶琛之所以同意维持原样,除了是宁宁的意思,最大的原因是,他不想让宁宁卷入叶家和杨家这两家的纷争之间来。

叶雨堂伤残,老头子已是黔驴技穷,再也耍不出什么花样,可凡事有万一!

他要留一手!

暂时让宁宁跟着程安雅,对他比较好!

他倒要看看老爷子,接下来还有什么动作。

“爹地,坐!”宁宁乖巧地牵着叶琛,让他坐下,小奶包扬起谄媚的笑,“爹地,妈咪住院这段时间,我和你住好不好?”

“当然好!”叶琛喜不自胜,一把扯过儿子抱在怀里,“我正有这个意思。”

宁宁也由叶琛抱着,嘿嘿地笑,“妈咪,爹地的家可漂亮了,哪天我拍张照片给你看!”

“叛徒!白眼狼!”程安雅见儿子那副谄媚的嘴脸,咬牙切齿,他们父子享受天伦之乐,她要在轮椅上孤苦伶仃,一想就郁闷。

等等……

“我最多两个礼拜就出院了,宁宁你和他住我怎么办?”

“咦……”宁宁诧异。

叶琛蹙眉,“你不是要住院两个多月吗?”

“谁说的?两个月后,我腿都好了,最多两个礼拜就好,以后定期来做复健就成。”

父子两相视一眼,很显然,他们都以为她要住院两个月了,宁宁刚想说话,叶琛就霸道打断,“到你出院再说!”

程安雅冷哼,宁宁微笑,“妈咪,放心啦,宝贝每天都过来看你,别吃醋!”

叶琛轻笑,似笑非笑地看着程安雅生气的脸,这样的她,比办公室的时候,有趣多了!

他现他更喜欢看这样的程安雅,分外的迷人,生气勃勃的她有一种明媚的朝气,虽是惊鸿一瞥,却抓住他的所有的心思。

或许,七年前,我真的爱过她!

“我说,叶总……”程安雅唇角一勾,似笑非笑,似讥非讥,不阴不阳地磨牙,“你让我儿子住你家,不会看见什么不和谐画面吧?”

男人,不过就是个男人!

这叶三少风流邪魅,女人绕着能转a市一周,指不定带人回家,别的女人不带,他传说中的未婚妻总会带的吧,让她儿子看见,貌似不太好。

“我们儿子!”叶琛挤出几个字。

“什么?”程安雅挑眉,无语了,微笑,“是,我们儿子!”

“不会!”见程安雅改正态度良好,叶琛很满意地赏她两字,他的别墅还没带过女人回家,连云若熙都没有。

宁宁笑意优雅地看他亲亲妈咪,啧啧,这口气,真是非一般的酸啊!

“我说,叶总,你能不能找个人修理一下你的二哥?”程安雅突然道,女子沉静的眸子迸出一股怒气,唇角的微笑,略有点阴险,“我要求不高,你找人揍他一顿,打断他两条腿送医院就行!”

反正腿断了还可以再接起来,他受一段皮肉之苦罢了。

敢开车撞她宝贝,找死!

我想说,昨天哈,本来我是要打算5更的,夜里写,太困了,竟然趴在电脑前睡着了,从凌晨3点睡到快7点,然后又很悲剧地落枕了。

头残了!

我泪,写字的时候和木偶一样,好难受,所以,这两天先3更哦,看在偶这个礼拜这么勤奋上,温和点哦!

祝我的落枕能后天能好。

远目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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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和叶琛相视一眼,小奶包低眉顺眼,玩着叶琛袖子上的金扣,仿佛这是多么值得研究的宝贝。

叶三少明知故问,“为什么?”

“他开车撞我们!”程安雅微怒,这叶雨堂,很该死。

“不用我找人揍他,已经有人帮你教训他了,也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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