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知大漠武功与中原武功原本就有差异,而其招法一样,却名称不一样,名称一样,招式又相差甚远。其因源自两地文化有所差别,自然武功招式也有所不同,其中之厉害也大小各有区分。
铁千军这招若是剑法,倒不见得厉害,可是他变剑为枪,又在前人基础上改良,发挥所长,以一枪幻千枪,即正亦邪,双枪飞出,立破李憔忠红绸白带,李憔忠大吃一惊,道:“堂堂王爷世子竟然也会邪门功夫,真是想不到。”蔑视之极。
李憔忠一句话激得铁千军大怒道:“你们西夏人也不见得光明磊落。”
李憔忠道:“我们西夏人乃仁义之师,没你们这些蒙古鞑子卑鄙无耻……”
“大胆!你敢骂我们,今天在下要你的狗命。”
“骂你们又怎样,在下还没骂够呢,你们这些蒙古鞑子,不仅卑鄙、无耻、下流。”
“我们就这般让你们痛恨入骨吗?”
“当然!你们这些人为了荣华富贵,残杀我族同胞,弄得我们国破家亡,在下恨不得将你们碎尸万段。”
“是吗?”
“当然!我们西夏人的江山,若不是被你们这些蒙古狗夺取,岂会任人宰割,生不如死?”
“西夏王朝无能,奸人当道,把一个帝国弄得民不聊生,兵变四起,既然如此,还不如让我们蒙古来管理。”
“呸!这一切还不是拜你们蒙古人所赐。”
我们蒙古雄兵百万,所向无敌,版图之大,旷古绝今,就连红毛鬼也胆战心惊,无不俯首称臣。”说着,铁千军把双枪握住斜放在背后,又道:“西夏已经江河日下,我们大蒙古铁骑所到之处,人民安居乐业,国泰民安,这也正是天下百姓所期盼,难道会比你们西夏人逊色?”
“贼就是贼,只要我们有一口气在,总有一天,我们西夏人会把失去的东西夺回来的。”
“别不自量力,我蒙古兵马强大,版图之阔,就连神人也撼动不了,何况是你们这些西夏人。”
李憔忠再也听不下去了,咬牙切齿道:“闭嘴!”抖起五彩绸带分上下左右中缠向铁千军。
铁千军早料她会有这手,双枪一舞,朝天一搅,道:“双枪绕纱!在下今日心情好,帮你洗洗纱巾吧。”
一个扭转,一个冲前飞枪,直刺向李憔忠心脏。
李憔忠与铁千军都是深爱自己国家,两人都不愿对方侮辱自己的国家,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歹毒之心一下子陡起,铁千军再也不会顾及他了,招招式式毫不留情,司合忽见下,心想,臭小子,刚才还劝我呢,动起手来,比我还狠。
铁千军双枪舞动,所向无敌,特别是这招“踏雪寻梅”乃致命之式,李憔忠一下子不知所措,危急之间,一个翻身斜飞,踏过铁千军头顶,落入其后。
这样一来,铁千军等于一枪落空,等他再来时,李憔忠手中绸带一掠,一下子如同蜘蛛网牢牢将铁千军缠得紧紧的。
李憔忠这式乃胡乱所制,根本没想到歪打正着,把铁千军套住。
铁千军心中吃惊不已,暗自言道:“在下这招乃奇招,怎么会让她就这样给躲了呢?这小子的确不简单……”
任凭铁千军怎样解困,就是脱不了身,这下可急坏了铁千军和司合忽。
司合忽刚要持剑上阵救子,李憔忠喝道:“都别过来,不然在下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