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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阑心忐忑不安的慢慢转过身去,昏暗的灯光中,锦阑心一眼就瞧出了眼前这个有着琥珀眸子的男子,“将军?你怎么在这里?”
“司马阑心?你怎么在这里?”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发出疑问,而且凤凌冽的声音还不知收敛的放到了平常正常对话的音量,锦阑心赶紧垫脚,试图捂住凤凌冽的嘴。
却没想凤凌冽拉了锦阑心就跑,来不及思量男女授受不亲这个刑嬷嬷反复交代的规矩,锦阑心已经被拉到了一个隐秘的墙角下。
被粗鲁的甩进墙角,锦阑心有些吃痛的皱了皱眉,然后没好气的道,“仗着自己力气大就欺负女人,你还是不是男人?”
凤凌冽刚刚还为自己习惯性的把人甩出去没控制力度,而感到有些歉意,可一听锦阑心先发制人,那一点愧疚感也都没了,换上了一副大男人大将军的模样,“你看我的样子,是不是男人还用问吗?”
简直不可理喻,怎么越发觉得这个镇国将军讨人厌了呢,尤其是他那张脸,这个世界上这么多脸可以长,怎么偏偏长了一张张林的脸,一看就血压上升,七窍冒烟,怒气不打一处来。
“行,你是男人,可是这皇宫后院岂是你一个正常男人深夜逗留的地方,若是被皇上抓住,我看你也吃不了兜着走!”锦阑心鼓着腮帮子,瞪着眼前的男人没好气的说道。
皇宫后院,妃嫔众多,按宫中规矩,除了太监,侍卫还有皇上,其他男子都不得深夜在皇宫后院走动。
看到锦阑心鼓着腮帮子的模样,凤凌冽倒是来了继续隐瞒身份的兴致,不以为然的道,“刚和皇上讨论完军政要务,我在这里并不稀奇,倒是你,一个等待封妃的女子,大半夜的跑到皇上的寝宫,你的意图为何,可就犹如司马昭之心了。”
锦阑心一个踉跄,没想到这个人还真是咄咄逼人,一点大将军的风范气度都没有,不就是吼了他两句么,有必要上纲上线的给自己安个不安分的罪名吗?严重点那就是想对皇上先下手为强,及早封妃求个名分,阴险功利之心溢于言表。
“我不过是出门找我昨晚丢失的点心,迷了路而已。”随意找了个借口,锦阑心不想和他多说,“正巧看到有侍卫在门口,就想过去问路而已,没想到正犹豫着就被你给发现了。”
“点心?用油纸包裹的糕点?”凤凌冽明知故问,作疑惑状。
锦阑心不过随口找的借口,没想他竟然知道是用油纸包裹的,“你怎么知道?你见过?”
“在雨花阁路过的时候见着了,那是你的?”
“当然是我的,快还给我!”锦阑心伸出手。
凤凌冽却转身要走,锦阑心快步上前挡住他的去路,“你要去哪里?”
“去看看油纸还在不在。”
只提油纸,没提其他,锦阑心看眼前这个男人认真的模样,有不祥的预感,担心蛋糕已经“尸骨无存”,“只剩下油纸了吗?”
凤凌冽点点头,此刻的他半点往日的冷冽气质都没有,在锦阑心面前,他没有了锐气。
“蛋糕呢?”锦阑心急了,这可是给冰荷的东西,昨日看她那样着急,一定是舍不得丢失的。
“被我吃了。”凤凌冽是一国之君,养尊处优,什么没吃过,只要是自己想吃的,还能吃不到,所以他在说这话的时候,一点未经允许就吃了他人点心的愧疚感都没有,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反而加大了锦阑心的厌恶感。
“你好歹也是个将军,皇上的亲哥哥,想必也是受过四书五经礼仪教导的人,怎么一点拾金不昧的常识都没有?”
凤凌冽被锦阑心这么一番责怪,脸色一沉,从未受过这种责怪的凤凌冽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又知自己有错在先,在皇宫自己从未带过钱袋,摸索了几下,觉得自己随身的羊脂白玉玉佩还算出得了手,就解了下来,“赔你!”
看到那块在昏暗灯光下依旧能发出淡淡荧光的羊脂白玉,锦阑心越发的气愤,但这是宫里,是眼前男人弟弟的地盘,有气也不能畅所欲言的发作,于是手掌推出,哼笑道,“和你这种人没法交谈,算了,就当是丢了没找回来。”
说完侧身就要走,身后传来凤凌冽的声音,“你不是迷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