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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个房间是否整洁我们不管,但是大家住在一个院里,这院落的整洁是大家一起来维护的,你这样带着他人一起坐在院中树下嗑瓜子,若是不打扫好了,只怕整个储秀宫的形象都要被你们败坏了。”冰荷没见过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大家闺秀,好心提醒她,她还恶语相向,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自己的出身。
这位太师太保的嫡亲孙女可不管这些,“每日清晨都有宫女前来打扫,你一个歌姬,有什么资格来教导我?”
再次戳冰荷的脊梁骨,冰荷气得不行,锦阑心在一旁看了也不爽,正要开口帮忙,却被一向柔弱受人欺负的欧阳晴给抢了先。
“你胡说,我的冰荷姐姐是我远房表姐,不是你说的歌姬!”
那个嫡亲孙女却谄媚道,“我徐绿玲以我爷爷的身份担保,绝对不会说谎话骗人,尤其是你,晴儿妹妹,你被人骗了还不知道吧?”
欧阳晴还回头看冰荷,见冰荷点点头,眼神黯淡了下去,低下头思索了一番,仿佛像下了什么艰难决心一样,气势淋漓的站在徐绿玲面前,“就算她曾经是歌姬,那也是凭着她的一身技艺谋生,没什么可羞耻的,我不许你侮辱我的表姐。”
没想到一向不敢得罪他人,又有些柔弱的欧阳晴会如此维护冰荷,锦阑心在一旁听了顿时觉得找到了现代人的价值观,职业不分贵贱。
于是开口应和道,“晴儿姐姐说得对,职业不分贵贱,冰荷姐姐既然是靠着自己的一身技艺谋生,那就值得称赞,总好过那些靠祖上家产过活,出门在外还用自己长辈的名号来发誓保证的人强。”
有人应和,欧阳晴直了直身板,一副有事她担着的模样,锦阑心想笑,又为她这种为姐妹出头的义气所感动,冰荷也很是惊讶欧阳晴的举动,本来自己进宫就是为了保护欧阳晴的,现在倒好,成了欧阳晴为自己出头了,不行,得改变这种状况。
徐绿玲见有两个丞相女儿给冰荷撑腰了,有些打退堂鼓,可旁边有人替自己抱不平了,“玲姐姐出身高贵,祖上积德,能一辈子享用无尽的荣华富贵,这是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何需和你欧阳冰荷比较。”
“够了,还有完没完,不就是扫个地么,我扫就行。都让开!”黄珠儿虽然有蒋淑妃罩着,但在家中却是什么活计都干过的,看他们为了这么点小事就上升到其他层面,有些看不过去,从他们吵架开始,就去找了一把竹笤帚过来。
五六个人见黄珠儿扬起了尘土,都用绣帕捂住了鼻子,飞快的回了各自的房间。
这一幕被前来的凤凌冽看了个明白,收回将要踏进储秀宫的步伐,折返了回去。
路上,“皇上,您这是要去哪?”
“坤宁宫。”凤凌冽敛了敛笑容,朝坤宁宫走去。
“皇上,臣妾有失远迎,还望恕罪。”皇后对凤凌冽的突然到来有些惊喜,门口宣报的太监也没通知皇上来了,直到皇上出现在屋内,她才反应过来,起身行礼请罪。
凤凌冽难得没有冷着张脸过来,脸上还未褪去的笑意还隐约可见,皇后有些疑惑,抬眼看向皇上身边时刻跟从的小福子,他也只是对自己笑笑,随后就领着皇后屋里的宫女嬷嬷退了下去。
皇后亲自给凤凌冽上了茶,“皇上是遇着什么顺心事了吗?”
“怎么?”凤凌冽啄了口茶,反问道。
“臣妾难得见皇上喜笑颜开,最近边防事多,皇上操心国事,总不见您残留笑意,今天却见到了,定是有什么顺心事了。”皇后放下手中的茶壶,坐在凤凌冽的旁边,中间隔着一张桌子。
“你的眼光不错,挑的选妃大多都合朕的心意。”凤凌冽见锦阑心和欧阳晴他们相处愉快,此时心中的担忧就少了些,至少她在宫里还有能说上话的人,不会因为自己的自私而阻碍了她原本有姐妹相伴的生活。
“皇上谬赞了,臣妾和皇上成亲七年,皇上的喜好如若还不能知晓一二的话,那就是臣妾的过错了。”皇后嘴上说些面子上的话,其实心里却在想该如何让这些选妃和自己一样生不出皇子。虽然想这些过早,但防范于未然的道理她还是懂的,一旦皇上临幸他人,就有可能让人抢了她日后让自己皇子继承皇位的机会。
凤凌冽深深的看了皇后一眼,随后又收回了目光,将茶杯里的茶水喝光,“娶妻如你,是朕的福分。”
欧阳沁没想过皇上会如此高赞她,从当初进宫为后,到后来使计谋明争暗斗,再到后来皇上对自己的冷淡,再到现在的相敬如宾,欧阳沁已经满足,她不求太多,只求能得一皇子继承皇位,自己老年有个依靠。可是现在皇上如此说,是不是想和自己重修旧好,恢复已逝的夫妻情分?
心中思忖,凤凌冽却起身,叫了门外的小福子进来,“去,吩咐尚食局准备午膳,中午在坤宁宫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