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月帐是西域特供来的,说是能阻隔阳光。
周稚京听说还有这等稀罕之物,便想着要弄些来给江浸月做个床帐,本想着她是个爱睡懒觉的,刚好能用上。
挂上的第一天,便解锁了这月帐的新用法。
周稚京将人拉到床上,江浸月顾虑着他的伤口不敢乱动。
勾着帐子的珍珠链子散开,月账落下来。
“果然如传闻中的一样,这世间竟然还有这等能遮挡阳光之物!”
床里漆黑黑的一片,仿佛与外面是两个世界。
暗下来,江浸月的身子也没那么紧绷着了。
她伸手摸了摸那帐子:“看起来与寻常的帐子没什么不同,竟然如此神奇,这等稀罕之物,将军从何处弄来的?”
“你夫君可是当朝说一不二的大将军,这等物件还不是什么难事。”
周稚京说着,整个人都压力上来。
昏暗的床里,江浸月还有些不适应,那双小鹿一般湿漉漉又无辜的眼睛在黑暗中与周稚京对上。
眼神交汇的那一秒,空气仿佛都静止了。
她轻轻咬着嘴唇,跪坐在床上抬头看他的样子,让周稚京身体迅速的窜过一股暖流。
巨大的欲望占据了理智,周稚京的心跳乱了节奏,他有些急切,黑暗中的衣带没顺利解开,反倒有些缠在一起了。
他今日愣的像个毛头小子。
“将军!”
江浸月唇微微张着,长长的指甲带着控制不住的颤意划过周稚京宽厚有力的脊背。
一瞬间仿佛被击中了一般,周稚京浑身的肌肉迅速收缩,僵硬着任由那双曼妙的手从他脊背的凹陷处划过。
院子里的梨花开的正盛,每一瓣花瓣都用力的绽放着,素白的花蕊被风吹的微微摇晃着,仿佛要承受不住似的坠落枝头。
江浸月近日又清瘦了些,锁骨处凹陷的更加深了,那颗红痣好像跌进谷底一般在黑暗中无声的叫嚣着。
两条细白匀称的腿挂在周稚京紧实的腰间,天鹅一般的脖颈后仰着。
周稚京的一手掐住那细腰,一把拖住她的臀,将她整个人兜在半空中。
没了床做支撑,江浸月的双腿更小蛇似的紧紧地勾着他。
攀在他脖子上的手也紧紧的勒着,用力到指间都泛白,额角有汗水留下,淹没在黑暗里。
“将军,将军……”
江浸月微微皱眉,无意识的喊着。
看着她情迷意乱的模样儿,周稚京简直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低头在那红的充血的耳朵上摩挲了片刻,低声哄道:“乖,叫夫君。”
从成婚到现在,夫君二字江浸月还从未叫出口过。
这个称呼似乎太过于亲密,她对这种过于亲密的关系总有种不自觉的羞耻感。
周稚京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额头,脸颊,颈窝,深深浅浅的几乎要将她淹没。
“乖,叫夫君。”
江浸月哼哼唧唧的有些叫不出口,周稚京也不着急,换着花样,一遍又一遍耐心的哄着。
带着薄茧手指在她最娇嫩的肌肤上来回打着圈儿。
江浸月整个人缩成一团,像个玩偶似的被周稚京捧在怀里,如水般娇嫩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番折腾。